太难了.jpg
谢翡那一丢丢的羞涩瞬间就被冲淡了,他憋住笑,心里的。
谢翡默了默,转便看见了与大床平行方向的跑步机,了悟的同时又生种不祥的预。
“嗯??”
谢翡目不转睛地盯着郁离,就连眨频率都刻意控制,谁知对方还是挑刺了:“你直愣愣瞪着我想嘛?是不是对我不满?”
他跟在郁离后,见对方拉开柜门翻找着什么,便悄悄凑了上去。尚不等他看清,郁离已经合上了柜门,同时转过了脸。
棉签抵上侧脸被挠的血痕,凉凉的,有些刺疼。
郁离神不快,却没吱声。
“这可是你让我在这里脱的哦。”谢翡今天穿了件羽绒服,他大大方方地拉开拉链:“可别又骂我。”
“还说不是想勾引我!”没有易容时的那层黑,郁离本掩饰不住脸红,甚至连动作都充满少女式羞。他捂着脸厉荏地斥责,完全没有为妖霸该有的气势。
谢翡:“……”
郁离冷睨他:“你去外面等着,我要换衣服了。”
“我、我让你上跑步机!”郁离怀疑谢翡本没有想讨好他,就是想气死他!
郁离气结,好半晌才抖手指着大床方向:“上去!”
唇上过富有弹的、温的肤,谢翡顿时一怔。
等脸上被贴好创可贴,谢翡对着镜照了照,发现上还有颗桃心,不禁疑惑:“哥你居然会用这么可的东西。”
谢翡挑了挑眉,并不担心郁离会什么不和谐的事,对方可比他还要纯,于是很脆地往床沿一坐。
不过,郁离的脸真的好……
突然,郁离捂住脸猛地一退,撞得他后架上的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哥你真帅。”
见他不说话,郁离冷哼一声,作势要脸,稍一犹豫又放手,接着不甘心地再抬起,反复几次后,他燥郁地锤了墙,瓷砖立刻蔓延蛛网般的裂纹。
简单。
行吧,不要描述得他想要接吻一样。
“是一个女演员给我的。”郁离皱了皱眉,状似不经意地说:“但是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特别熟,也没有讲过几句话,就是彼此认识而已。”
见谢翡对他的指令提质疑,郁离扬着巴,在上地问:“不想讨好我了?”
“我为你特别定制了一个科学的健计划
但他不知该怎么解释,今天的巧合实在太多,让他对自己的动机都产生了一怀疑,于是只有沉默。
谢翡乖乖听话,他在对方卧室等了会儿,就见换了背心和运动的郁离来了,对方面无表打量着他,片刻后说:“脱衣服。”
“轻浮。”谢翡帮忙把话说全了。
空气中飘来刺鼻的酒味,谢翡盯着郁离手里的玻璃小瓶和棉签,才明白对方是要帮他药。
果然。
“休想肖想我!”
“……”
屋里没有开空调,羽绒服刚刚离谢翡就冷了鸡疙瘩,他忍着冻,双臂交叉扯着T恤摆,作势要再脱,就听郁离气急败坏地吼:“我只是让你脱外衣,你怎么这么――”
“……哦。”
最终,郁离决定不再为难自己,忍着羞耻说:“脸抬起来。”说完又赶紧调:“不准闭睛、不准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