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不由勾起了喻甘更多的记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施靖舟的变得更加冷淡,对他的态度也可说得上是大变。跟其他人,或许他还能说五句话,对上喻甘,却最多就是一两句。
施靖舟闻言,瞳孔瑟缩了一,立即又恢复如常,“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对对对,甜甜这么一说我就想吃越姨的了。”柯江宇立即附和。
“我刚刚梦梦到了,你知不知你那一副臭脸真的很欠揍,一醒
吵架那天,喻甘纵然委屈,最后也还是跟上去了,后面也不止一次地尝试同施靖舟歉,但施靖舟每次的回答都是“没生气”。既然没生气,为什么对他摆着个冷脸?
腔的那委屈久久不得排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喻甘也乐意伺候了,脆停站在原地,重重地“哼”了一声,可施靖舟却毫无所觉似的,继续向前走。喻甘心里堵着气,也不开叫他,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期间施靖舟没回过一次。
对柯江宇说话的不着调喻甘已经习以为常,忽略其他,他说的意思也是喻甘的意思,“在家吃也好的,越姨的饭还好吃的。”越姨是施靖舟家的保姆。
随便的意思,那就是去呗。
后来是怎么和好的,喻甘其实已经记不大请了,就好像是很自然而然的事一样。今天怎么会又梦到这个,喻甘也没明白,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施靖舟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个态度?
喻甘无辜地看回去:你刚刚不也听见我歉了吗?谁知他现在发什么疯?
这个疑问藏在他心里已经很久了,一直没得到解答。正好今天又想起来,等施靖舟过来接他去教室时,喻甘就直接问了来,“你那时候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淡?”
一路上,施靖舟没再说过一句话,并且还有意无意地同喻甘保持距离。喻甘主动往上凑了几次,但每次都被施靖舟躲开,几次来,喻甘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或许一开始,喻甘还想着哄一哄施靖舟,但几次来他的脸都贴上了施靖舟的冷屁。喻甘又不是没自尊心,也懒得自讨没趣。施靖舟能对他冷暴力,他也会。
“没什么。”施靖舟摇,“你们去吃饭吧,我自己回去。”
施靖舟发什么疯柯江宇不知,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最后给了喻甘一个快追的神便小跑着跟上前面的人,“诶,靖舟,你等等我们啊!”
宇看了喻甘一,以神询问:你到底有没有跟他说好?
前愈加模糊,喻甘的意识逐渐回笼,慢慢睁开了睛。
“是兄弟当然一起,我和甜甜怎么能丢你一个人去浪呢?说好的,咱们三有饭一起吃,有家一起回。”柯江宇缠住施靖舟的脖。
白晃晃的天花板告诉他,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可梦中那烈的委屈还残留在喻甘的没有散去。
喻甘其实已经好了施靖舟会拒绝的心里准备,但结果却乎意料,他只是冷淡地说,“随便。”
十多年了,施靖舟可从没对他这样过。喻甘委屈的不行,他承认他错了,但他也已经过谦,施靖舟也说了不生气的话了,现在这样对他又是几个意思。
喻甘也追上去,和柯江宇一左一右站在施靖舟两侧,“你怎么了?”
就这样,两人基本于相对不识的状态,那段时间可苦了柯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