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闫然一直盯着自己不转,像是个大傻,萧翀问:“你听到了吗?”
萧翀继续说:“我的确会为你负责任,但你也应该自己为自己的和心理状态负责任,因为你这样,也同样是为我负责任。”
闫然心想,萧翀真是个善于讲课的好老师,博闻识逻辑,但就是让他这个当事人听来,会条件反觉得菊花疼罢了。
闫然听得觉得很阳wei,再看萧翀,萧翀最开始不愿意讲,此时却讲得兴致,只是,要是不是讲的直撕裂和什么什么染之类的就好了。
闫然心想你果真不是常人,放开了萧翀的手,还推了他一把,让他赶紧走。
闫然叹了气,拉住要走的萧翀的手,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很像便秘的表问:“萧翀,你总看这些,你都不会觉得yangwei吗?”
萧翀起要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事,闫然这时候顺势抱住了他的腰。
闫然瞪大了,看着萧翀讲解剖结构,他之前还以为这是会/的事,但真的听起来,他觉得一阵疼。因为萧翀不仅讲结构,还同时把生理书翻来,讲产生生理的原理,然后讲生理卫生,最后讲不注意会产生的那些疾病……
萧翀叹:“我觉得你没有听。我刚才说了什么?”
萧翀松了气,“那你同意吗?”
这是萧翀第一次说“我很你”这句话,这只是在萧翀长篇大论的理中的一句,但已经让闫然听得心一阵一阵颤动,他安静地动地看着萧翀,脑里一直响着“我很你”这四个字,其他的基本上没听去了。
闫然望着他,“什么?”
人知就行了。因为虽然我很你,你也很我,我们也约定了一生在一起,但是,然然,从本质上来说,我依然是我自己,你也是你自己,我所知的,也依然只是我所知的,你所知的,也只是你所知的。我们甚至可以共有财产,但我们无法共有知识和神。”
闫然目光湿,心则依然浸在萧翀刚才那一句“我很你”的话语里,故作撒姿态地说:“就讲这个解剖学的容。其他我都自己看。”
萧翀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说:“那你自己看书,我去事了。”
闫然:“嗯。”
闫然控制住自己想笑声的表,说:“我应该对自己的和心理状态负责,这也是对你负责。”
萧翀笑着轻轻挡住闫然要凑过来的脑袋,“我还有很多事要呢,我给你讲,比我自己看还慢。你自己看。”
闫然只得把书合上,说:“好了,我自己看了。”
萧翀愣了一,大概是觉得闫然的表太搞笑了,他抿着唇居然笑了,说:“不会。”
萧翀只得把放在最面上的那本厚厚的人解剖学的书拿到了床上来,萧翀直接翻到了生系统那一分,给闫然讲男生系统。
萧翀被他拉得又坐回了床沿上,听闫然说:“你不能亲自给我讲讲吗?”
闫然唇角上翘,眉带笑,不断,“嗯嗯,嗯嗯。”
萧翀微微红了脸,说:“好看。
萧翀走了两步,又回过来看闫然,说:“因为你很……”
萧翀说:“那你好好看书吧。看书的顺序,我也给你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