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景行看的脸一凛,黑了的脸好不容易才缓和来,慢悠悠在姜绵旁的长椅坐。
人生艰难。
姜绵不得不承认,某一秒间,突如其来的悸动。
当二人现在考场门时,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室,顿时一片动。
骆景行:“其实我个人还是比较偏向抱着走的,这样比较有动力。”
恨不得宣之于众。
校医拿着碘酒走来,开始理伤。
直到骆景行抱她到医务室,校医帮她撩起。
我喜你。
姜绵:“…………”
本来姜绵还想尝试着自己走回教室,可惜膝盖实在疼到不行,而骆景行就陪着她的旁边,以蜗的速度跟在后。
姜绵登时被分了神,顾不得痛不痛了,抬瞪过去:“说的你好像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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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还浪费时间。
从来不是秘密。
。
姜绵抿抿唇,所有话悉数咽去。
骆景行应得很快:“什么?”
姜绵哭笑不得:“你怎么又是这反应。”
骆景行本有意让姜绵回家换衣服,结果对方死活不同意,非说没事。
满腔的理智和担忧都化为一瓢泱泱,涟漪震震,连带着一颗心也成一片。
姜绵:“……”
骆景行临走前低声说:“考完了你就坐着等我,我来找你。”
但抱是不可能抱的,毕竟她还要脸。
骆景行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暴力了,姜绵连忙制止,补充:“被人看见了,你就一都不担心吗?”
喜你,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有什么可担心的?”骆景行漫不经心,“班上的人都知我喜你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骆景行好奇问:“谁看见了?”
知况,监考老师也没阻拦,斥责了几声让所有人专心考试,也就算了。
姜绵抬脚揣过去的心都有了,一气提上来,尚未反唇相讥――
姜绵皱紧眉,小小倒了凉气。
姜绵糊应了声“唔”,小心翼翼以挪动的姿态走到座位。
姜绵竭力保持平静,闷声淡淡:“骆景行,问你个事。”
所以最后骆景行终于忍俊不禁问:“这样吧,背着你走和扛着你走,你选一个。”
骆景行打趣问:“你怎么不穿秋啊?”
确实是在那小节台阶上摔狠了,即使穿着长,膝盖还是破了,有丝丝血印透来。
靠。
本来觉得还好,这会儿见着伤,反而开始疼了。
骆景行似笑非笑说:“你怎么知我没穿?”
姜绵认真问:“你这次的第一名,还有没有戏?”
骆景行:“……”
骆景行:“你看见了?”
骆景行想了:“你等着,给我找到是谁说的,撕烂他的嘴?”
监考老师无奈瞧了姜绵一,叮嘱:“好好,这次期末考试还是很重要
等背着人重新回到考场时,已经是距离开考时间四十分钟以后了。
余光瞥见骆景行眉间的戏谑笑意,毫不掩饰地望着她。
姜绵:“……”
☆、我的小仙女
“不知,”姜绵心平复不少,“好像还告诉了别人。”
骆景行面上平静,颔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