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片刻的慌神。

里，你是先就你妈还是先救我”一样难回答。

骆景行怔然：“你……”

姜绵小声说：“我以后会尽量注意些。”

姜绵小咬了咬嘴里甜齁了的糖，意犹未尽地了几才拿来。

也不知是不是骆景行挡在前的缘故，四周好像更静了，也没刚才那么冷了。

他盯着姜绵的侧脸，原本想说的话突然就忘个光，脑袋空白了一瞬才。

默了几秒。

和那次骆景行哄她时，放在她手心的棒棒糖同一个牌，只是味不同。

一边吃着棒棒糖，姜绵在一旁的长椅上坐，小声哼刚刚在店里听见的歌。

正经到……

所以骆景行没作声，脆等姜绵继续把说话完。

姜绵说：“是我没有把自己的心表达清楚。”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指尖带着深夜寒重的凉意，却在

另一个她递给了骆景行。

骆景行也没有讲话。

话音未落，骆景行猝不及防钳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甜津津的：“你。”

她举着小棒开，嗓音也像在糖里过一遍。

姜绵神稍显局促，移开：“前面有个便利店，我想去买吃的。”

路边就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喂，”骆景行提醒，“你怎么不说话呢？”

结果再一琢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来得及声，就见姜绵小幅度挪动脚步走过去。

姜绵有些手足无措，视线轻轻一扫地上的斜长影。

姜绵踩过那影的明暗交接，脑袋放空的盯着脚尖，意识放缓了呼。

随着骆景行靠近，像是依偎在一起的恋人。

姜绵把目光收回，抬眸的瞬间便撞上骆景行似笑非笑的视线。

这调被她哼得低低的，却又很快，骆景行哭笑不得看了手里的棒棒糖，挨着她坐，不依不挠：“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姜绵的嗓音轻而缓，又字字清晰。

骆景行歪了歪脑袋，向前迈了大步，堵住她前方的路，俊朗的五官在那光分明，神澄澈。

还可。

骆景行：“……”

姜绵本来还想接话。

姜绵半晌无言。

姜绵没去，就在门买了两棒棒糖。

这次是巧克力味。

小心翼翼的，因为膝盖上的伤，显得有些笨拙。

骆景行：“大家都是第一次，没经验很正常。”

姜绵不看他，哼着哼着便唱了声。

骆景行哑然失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忙跟上前去拉住她的手。

偏偏骆景行的表又很正经。

好像不正经的只有她一个人。

四目相对。

姜绵拆了其中一个的包装，小小的嘴巴抿了抿，把棒棒糖咬在嘴里。

风得街两旁的常青树簌簌作响，伴着昏黄的灯光，在人行的石板上落绰绰影。

骆景行突然开问她：“那如果我这次没有考到年级第一，你还要不要我？”

四无人，空的街静的只剩呼啸风声。

骆景行听了几句，嘴角的笑意愈发漾，逐渐攀上映着远灯光的乌黑瞳仁间，问：“你在唱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