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镜乖乖，成功被转移注意力。

镜仔细听了会儿，很不满：“是男鬼与书生，不是皇！”

“父皇？”镜喃喃，再次想到姬泱是皇的事儿，他“哼”了声，“我要回家了。”

只是有儿疼，姬泱却夸张气，跟要了似的，将镜抱得更紧。

“是以我得在上留些伤。”姬泱见他不说话，再：“谁又知这一路还有多少人要杀我？”

姬泱嘴角上翘，却将镜抱得更紧：“多谢你，我欺骗你，也还这样对我。”

“那话本怎能这样呢？”

姬泱心里得不行，忽然伸手将镜揽到怀中。镜一愣，想推，莫名有些不舍。不舍间，姬泱叹息：“我的小宝。”

“好，我不对，等你杀我。”姬泱声应，不待镜再说话，又，“我给你讲故事听吧。”

“呵！

镜也好难过，怎会有这样可怜的皇？

“……你，你是皇啊，他们怎敢？”镜是真不懂。

随行的亲卫女太监们总算是狠一恶气。

九殿松气，镜再：“你现就给我画一个！画好我便回家！过些日，你病好了，我再来杀你。”

“我只骗过你一回，也是有缘由的，往后绝不骗你。”

说到欺骗，镜才又想到先前的一串事。他的脑袋真的太笨了，他赶紧又：“我保护你到宜州，但我将来还是要杀你的，因为你骗我！从来没有人敢骗我呢！”

“啊？你骗我！”镜指责。

他想了想，中顿起豪气：“你别怕，我保护你！我送你去宜州！”

镜蹙眉，这个皇真的好可怜，怎比那被山贼打劫的书生还要可怜？

“我觉着，你看着我比较好，万一我逃了呢？”姬泱正经和他商量。

姬泱的车在车队的正中间，车行得不急不缓，姬泱讲故事的声音也不急不缓。

“我，我将你的伤完完全全治好。”镜伸手，姬泱赶紧握住他的手，笑话，完全治好了，他还怎么装可怜？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你也瞧见了，外面那些不过寻常官员，却本不来迎我。此时我上有伤，他们才这般。我若好了，他们又要对我不尊重。”

“……我不是小宝！”镜用力推他，恰好撞到姬泱的伤。

姬泱一本正经：“在宜州，人与鬼谈的话本都是这样的。”

姬泱虚弱：“你陪着我吧，我上实在有些难受。”

“我被我兄弟陷害，又被我父亲厌弃，我是被驱逐到此。”姬泱说得落寞。

信。”姬泱毫不隐瞒。

“是啊。”镜。

满地跪着的官员听闻他要走了，膝行向前求再见他一面，姬泱理都没理，车直接往前。官员们见留不住，慌张起，一连串地缀在姬泱的车队后，活像一串蚂蚱。

“皇帝、皇们都住京城，京城的人早就瞧腻了，谁还愿意看？写故事，主角反而是书生。

姬泱瞎解释：“你先前看的话本，都是在京城买的罢？”

你能逃到哪里去！逃到哪里我都能找着你！”小鬼巴一抬，瞥他一，那个傲啊。

姬泱这才松开他，吩咐陈武发，去往宜州城。

“怎，怎么了……”镜吓到了。

“……纸鸢不要了？”

镜想了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