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楚奕扬复述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中带了几分戏谑意味。

这条路是有尽的，他们两个的生命总会有走到的那一天，但他们这一生，却都可以陪伴在彼此边，永不分离，直到生命结束。

楚奕扬笑笑，终于将视线移向前方，随后才幽幽：“我只是在想啊，什么时候你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

今天是楚奕扬和小星星的生日，但程亦钦只订了一个糕。理由是楚奕扬不让他订两个，说是吃不完的话，这个人肯定又会生吃吃也不浪费，到时候吃吐了楚奕扬才不负责。

这的确也是程亦钦的心声，一时间俩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微妙，楚奕扬盯着他半晌，沉默不语。

“反正我是成功把自己动到了，我是一个很容易自我动的人。”看楚奕扬这个样，总有一种不领的觉，程亦钦也不再跟他多说什么。

楚奕扬就是这样，总喜牢牢握着程亦钦的手，这样就以为程亦钦永远不会从他的边离开。其实，即便那两只手不是那样十指紧握，程亦钦也不会走远。

“没事，我就是想和你慢慢走这一段路，最好永远也不要走到尽。”

从“小确幸”取完糕后，两个人原路返回。

“只订一个就可以了，上面就小星星的一周岁蜡烛就可以了，我过不过生日都是一样的，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不过，程亦钦还是悄悄买了个小小的糕，哪怕这糕至多只够三人份，他这份仪式也是要到的，楚奕扬的生日蜡

这是楚奕扬当时的原话，程亦钦起初不同意，但到最后也被他说服了，就像今天他们一起来拿糕这样。

经楚奕扬这一提醒，程亦钦这才发觉原来楚奕扬便是由此而看穿他的。但他不慢又不行，毕竟要给于叔争取时间。

原本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楚奕扬却又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话来，声音极轻，就像在自言自语。但他一开还是引了程亦钦的注意力，程亦钦缓慢转过去，静静地听他往说。

“走吧，去取糕，我们慢慢走。”这句话是楚奕扬说的，他虽说程亦钦走路的速度像蜗一样慢，但他也早已放慢速度，顺着程亦钦的步伐节奏一同往前走着。

这句话是楚奕扬对程亦钦说的，神认真，就像那日在婚礼上，他许诺永远陪伴在程亦钦边一样庄重。

“嗯？你看我什么，看路啊，万一撞上对面过来的人或者什么东西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因为心虚，程亦钦特怕楚奕扬这样看着自己，会从自己脸上察觉什么东西。

却见楚奕扬轻叹了一气，转过来对程亦钦笑：“很显然，这是个必然会发生的事实。”

“嗯，你这话我就收了。”程亦钦在回应他的同时，也觉到了那只握着他的手又加紧了几分。

“哪里奇怪了，我这不是好的吗？”此言一，程亦钦不由有些心虚，但他自镇定。

“想和你将这条路一直走去，永远没有尽。”

如他所说，程亦钦开心的模样都写在了脸上，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好”字，也可以清晰听他的喜悦来。

肉麻的话？这程亦钦就不能理解了，急忙问：“哪里肉麻了，你不觉得很人吗？上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多有觉啊。”

“你不是急着想去拿糕吗，为什么现在走得慢悠悠的，快比蜗还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