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松开了右手的法杖，指的指尖微微破开，用血在空中勾勒文字。

“好。”

艾德里安伸手轻轻抚过他的指尖，愈合伤的同时顺带取走了查尔斯的些许血，笑着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想和我签订契约吗？不怕被我骗了吗？”

也许是人类的思绪在作怪，艾德里安莫名觉得自己也了起来，嗯了声之后，还以相同的姿势环抱对方，轻声的问：“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怎么都不告诉我？”

艾德里安顿时就不声了，微微垂眸，嘴角却微微上扬。

查尔斯将手移至他面前，声音略微有些发沙的问：“这些够了吗？”

艾德里安嗯了声，微微抿唇笑了笑，“那就现在吧。”

签了生死契约的双方会共享彼此的生命，还能知晓彼此各自所在之，包括心灵应，以及更多神秘的能力。其中最主要的便是，若是签契约之后，其中有一人死去，另一位契约者同样会死亡。

他用的是亡灵语，落的名字是查尔斯，后边还备注了一个奥斯维德。

艾德里安静静的抬看着查尔斯的睛，还未想好如何开，就被对方用手指温柔的抚过角，接着被大力的拥怀中。

心有烈火在烧，烧的人心发慌，查尔斯回：“我日夜都在想，连梦里亦是。”

染血的契约书化作光，最终消失在两人，变为了完全相同的印记。

并非是预测的主仆契约和平等契约，查尔斯愣了一秒，接着忍心中万般激，立即将左手的手指全割破，的血立即染红了整个手掌，还在不断落。

“只需要一就够了。”

“当然不怕。”

双方共享生命，共享彼此的岁月。

艾德里安持起空中那支金染上血的笔，在契约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抬看着查尔斯，声音较之平日要更加的冷静和认真，还参杂了些许更为妙的绪，“在上边签你的名字，以后与我生死共存。”

查尔斯知晓这个契约对于艾德里安的重要，默默抿唇不语，连着咽了几结，大力握住艾德里安松开的笔，一笔一笔的在契约书上，神定又认真的写了自己的名字。

生死契约是不能被解除的，同生共死是最基础的条件。

查尔斯用力的环抱双臂，贴在艾德里安耳边：“我好想你。”

接着艾德里安回看着查尔斯的睛，看着他中的绪轻声：“给我一你的血。”

看见这两个名字，心里念着果然如此，随后艾德里安眨了睛，角莫名了一滴泪。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二次泪，第一次的泪是在和他的骑士分开时，巧的是两次泪都给了同一个人。

随着他指尖不停在空中的描绘，那金的契约书在空中逐渐凝聚成型，沾染了艾德里安和查尔斯的血之后，原本平凡常见的平等契约，直接升级为最级的生死契约。

“我……也是。”

气，几乎是在艾德里安话音未完全落时便开了，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太着急了一。于是笑着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压着声音，神却一直看着艾德里安，“我的意思是，其实这个也好的，就…现在签订契约也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