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夫最先注意到,轻轻碰了碰他的额,“怎么了,Cy哥,不舒服吗?”
照片上还有字:满月纪念。
徐召咬着牙撑起,连手臂都在发抖,“等……拼命时就有力气了。”
不过这话他没说,不过是徒增烦恼。
当天晚上,三个御主都收到了关于礼包降临的第三条线索。
安歌听他一说,就觉得,多半是这样了。
安歌难以避免要多想。
尽连人形都没有,但职阶的特质清清楚楚传递过来,是毫无疑问的骑兵。
安歌心说,你也就只敢确定一个米娜而已。
银的阿米巴虫,能够变形成各种用于自主战斗的工。要不是因为对方御主不打算面,只让这玩意自己战斗,林方生认为,这个从者如果被拿在手中,应该能发挥更加大的威力。
抛开这些小小波折,林方生发回来的照片中,两个寺庙的姻缘树外观都跟风景画里的对不上号。后来安歌在网上找到了那副画,被中老年人大量使用,上酸溜溜的诗之类,回忆初恋啊、结婚纪念啊什么的。
安
安歌跟徐召一商量,小少年虽然才死里逃生,可胆气十足,说:“那傻用只有我们七个人知的暗号发邀约,我猜都猜得到是谁,当然是直接去,六个打一个,怕什么?”
徐召不知想到了什么,视线在安歌和利夫两个人之间来回转了转,很辛苦地憋住了没说话。
所以安歌认为画的作者是谁应该不重要,线索就是姻缘树本。
安歌把他回床上。
一张老照片,是个坐在竹制婴儿椅上的小婴儿,圆嘟嘟红扑扑的小脸,黑似的大睛,还抹着腮红,喜庆又可,跟个活过来的大阿福似的。
只不过是个小婴儿,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只是在讨论三条线索的顺序,缠红绳、结婚、孩诞生,那么线索大概是这家人的人生轨迹,礼包降临地会不会就在这家人家里?
小少年认命地躺回去,一边小声说:“怎么可能两个打五个,至少米娜是绝对不会这种事的。”
小婴儿穿着开裆,两叉开坐在婴儿椅中……于是,一览无余。仿佛野原幸之助在唱大象歌。
安歌一反常态没参与讨论,只是有气无力地捂着脸,侧靠着沙发不说话。
不过他皱眉思考烦恼不已的时候,反而是利夫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看那人也不过是因为线索提示,知有这么两个寺庙,然后随便挑了一个而已,郊区人少方便打架。”
安歌虽然也倾向于赴约,但还是提醒了他几句:“万一两个打五个呢?另外,你还能打?”
安歌摇摇:“太有伤风化了。”
而这个混在玩家中的凶手,现在直接放消息,约大家在可能是礼包降临地的两个寺庙之一附近见面。
利夫赞同:“我也有,回给你们看啊。”
徐召:“咦?就是个小婴儿而已啊,黑啤也有这种照片,还有一岁时脖上套着游泳圈光溜溜游泳的,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