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系统：“呵呵y。”

“并不。”

佟凛一颗心仿佛被坠以重，猛的向沉去。他还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新系统便重新上线了。

“是。”

“是。”

公司里笼罩着一层低气

这种代码所包的问题和答案都是预制的，范围十分有限，唯有关键词才能发解答指令，得到相应的答案，而答案也只有简单的“是”和“不是”。

佟凛现在思绪纷乱如麻，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该问什么。在老系统的一再促，他只能先提了一个最急迫的问题：“你是不是有危险？”

紧迫愈发烈，佟凛只能尽量围绕着之前两个问题提问：“我需要立刻终止任务返回吗？”

这正是佟凛最担心的事。他眉心深陷，继续问：“是不是跟我在执行的任务有关系？”

面对佟凛连珠炮一样的提问，老系统：“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我只是之前暂时绕开新系统跟你取得了连接，并在你的识海中留了一段代码，你需要提正确的问题发指令，才能得到答案。”

他咬了咬嘴唇：“你和我的连接被迫中断，是不是人为的？”

佟凛焦急的等待着答案，几秒钟之后，一个机械冷漠的声音到：“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我就在你的识海里。”

“呼叫我有什么事吗？”新系统问。

为此他派人把所有在影视基地行拍摄的剧组全找了一遍，将所有的演员排查了一遍，搞的那些小艺人们激动不已，以为自己要被土豪翻牌了。

虽然不明白一个系统会有什么危险，但佟凛还是很担心它。在星际监狱里它突然失踪，现在又突然冒了来，期间经历了什么，佟凛实在无法想象，只能先确认一它是否需要帮助。

老系统有意绕过新系统，并以留代码的方式跟他取得联系，必然是有绝对不能被发现的理由，甚至可能还冒了很大的风险。

老系统：“该问题不在回答范围之，请继续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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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系统在他识海中留的代码里没有一句废话，跟它本啰嗦的气质完全不符，让佟凛在到不习惯的同时，无法从它的只言片语里找到什么线索。

唯一还让佟凛到亲切的就是它的开场白了，“你那些肉麻的话，都是从哪剽来的”。想起这句话，佟凛心中一动——这意味着老系统能够看到他，或者听到他。

最后除了找到几个单酒窝或是酒窝长成酒坑的歪瓜裂枣外，可说是一无所获。

佟凛重新发动车往住开去，淡淡的说：“没什么，就是想问你晚上吃了什么。”

自那日跟小酒窝在影视基地相遇后，汪巡便开始关注分公司正在投拍的电影。

佟凛的手指急促在方向盘上敲打，试图在短时间从脑海里闪过的一个个问题中快速筛选最有可能的关键词。

“你是不是在我附近？

回来的？”

但再次来到拍摄现场，汪巡却没有见到小酒窝。接连几日他都找借去现场闲晃，但心里那个人始终没有再现。

显然，新系统也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