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看了看越来越近的两队人,心中已经了然,终究是裴浚会先到达凉亭,笑,“中原的朋友真是好生,千里相送本教主关。”
“他喜我,求着要当我的男。”
“这才是我本来的模样,那副容貌是练功所致,当年你和师,沈临鹤那老贼联手废掉了我的武功,让我靠喝人血,苟延残的活着,却不料因祸得福,恢复了容貌,说到底,还是天意人。”
谢珉行一路上听惯了他的胡说八,本来已经镇定自若了,可是听到他说“他想要爬裴浚的床的时候”,还是心虚的不敢看迎面而来的青年。
见谢珉行不应答,那人又说,“你应该已经知了吧,我是元卿。”
青年拉了拉缰绳,冷冷,“你放知寒客,我今日就放你关!”
谢珉行心中大惊,是的,从到尾,他们都不敢怀疑元卿,不仅是因为容貌有异,而是因为……人们往往忘记了通易容之术的人,除了慕容狐,还有现任教教主元卿,慕容狐的易容术,所以名,是因为他了易容术之外,没有别的可以拿得手的本领。
他吓得缩回了手。
那人的力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了,便带着谢珉行在玉门关外不远的凉亭等着,专心等着接应的人,正是正午,炙阳如火,像是要把人烤一层来。
两个方向封边传来达达的蹄声,那驹越来越近,竟都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的。
“知寒客当然是心甘愿跟本教主走的。”
那人惨然一笑,,“你不用惊讶,本教主七年前就应该是个死人,拜你和你那个好师所赐。”
22.第22章
“知寒客,不过就是我的男罢了。”那人已经笑意盈盈地转向谢珉行,嗔,“阿珉,他们不信,你来告诉他们。”
“放屁!”裴浚见他如此侮辱谢珉行,简直怒不可遏。
元卿见援兵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势不如人,却仍然是波澜不惊的笑着。
谢珉行还是不可相信,那年诛大会,他和师分明是见过教教主元卿,怎么会认不?他分明是个骨骼畸形,量却宛若孩童的糟老,怎么会是前阴郁的年轻人?
一队人是毒使花影和蛊使南无疆。另外一队是裴浚和刑刃。
都是孽缘,都是心。
见谢珉行不说话,元卿又,“阿珉是记不起以往我们恩缠绵的日了吗,看来我我要为阿珉奏一曲了。”
而教教主元卿,易容术是他所有本领中最微不足的一种,所以反而被忘记了。
大漠荒芜,他们谈话间,不知过去多少时辰。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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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的吧,你的谢兄从小就喜和她师学,所以他师喜我,他也喜我……你这个兄弟竟然不知,你的谢兄很缺男人啊,说不定连你的床也想爬呢?”
可是那人搭在他手腕上的手却冰凉如寒冰,简直不像是个活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