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安坦然:“我在深空挡一场能量舱爆丨炸,只丢了一条小,这已经是轻伤了。”
而的悸动却仍旧记得那一切,让他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逃脱、无法拒绝、想要亲近前这个人。
“抱歉。”林诤言低:“不该提起这件事的。”
“嗯。”时长安:“两年前,联边境星球有一场叛乱,我参加平叛时受了伤,不能再驾驶战机,就退役了。”
时长安却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不兴,反倒侧过,用胳膊撑着脑袋,颇有兴趣地看向林诤言,问:“如果我残疾了,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林诤言抿了抿嘴,也抬起看向被城市灯光照得完全不见星辉的夜空。
过了许久,他忽然想起一些别的事,扭问:“你今天早上说,你是一名军官……已经退役了?”
听到这样惨烈的事实,林诤言忽地有些无措。
林诤言倏地扭看向时长安,心尖一阵灼痛,意识:“你……你……不是说伤不重?”
林诤言猛地抬手,住时长安的手背,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不觉得尴尬。”他说:“这样安安静静地坐一会儿也好的。”
说着,他又将林诤言揽怀里,低在他耳边低声说:“而且,如果不是因伤退役,我又怎么遇得到你?”
,看向男孩前那华丽的金纹路。
他忍不住将整个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摩挲。
时长安笑了一声,:“好吧,就坐一会儿。”
时长安盯着林诤言仿佛
“因伤退役?”林诤言心一颤,追问:“伤得很重?”
时长安笑着叹了气,将手收回来,搁在自己脑后,向面了一些,靠在温泉池的边沿看向天空。
时长安忍不住伸手轻在那片星纹上。温,微湿,却又好似有一微弱的电顺着指尖钻他的心里。
林诤言抬起双,看向近在咫尺的时长安的脸庞。
“如果这里有星空就好了。”他:“这样还能躺在这里看看星星,也不会太尴尬。”
他伸了伸胳膊,贴向林诤言坐直了些,勾起嘴角:“虽然以后都不能开真正的战机了,但至少在游戏里还是所向披靡的嘛。”
时长安想了想,笑:“……也不算重。那种形,能活来,我已经很庆幸了。”
他不不知这时候是不是该安时长安几句,却又觉得在这种事上,一切言语安事实上都毫无作用。
林诤言又不说话了。
谁知还不等他纠结明白,时长安自己就笑了。
恍惚间,他觉得这张脸似乎早已铭刻在他的记忆里,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他遗忘了。
沾了的肤在院落灯光的映照反着光华,金星纹散发着温柔和的微光,照亮了一片小小的面。
“哦?”时长安挑眉看向边男孩儿的侧脸,笑问:“你说,我想要什么?”
况且,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时长安的格也不是那种自暴自弃、悲伤秋的类型,说了安的话,没准反倒不合时宜。
相的肤骤然移开,温的泉代替了原本的,却令人忽地到一阵空虚。
林诤言沉默片刻,轻声开:“……我知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