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谙笑:“对啊,本来我可以待在家,好吃好喝,玩着游戏,还不疼……”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阵,直到林诤言到常谙手掌的走向开始变得危险,这才赶紧起,了床的呼叫铃。
实验员倒是见怪不怪,淡淡:“刚才那一疼痛等级到SS了,周老师。”
“什么?”林诤言问。
林诤言没说话,等着常谙这种调侃一定会有的后半句。
常谙低声说:“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林诤言:“我猜也是这样。如果距离成功还远,他应该会给你随便安排一些可有可无的实验,等我复健好了,就把咱俩都赶去。”
常谙没说话,直接吻在了林诤言的唇上。
脸苍白、满虚汗的模样,晚上又睡不好,林诤言也不忍心让他撑着陪自己聊天。
果然,常谙很快补充:“……可谁叫我家里没有你在呢?”
常谙轻笑了一声,说:“如果不是看到了突破瓶颈的希望,他不会让我来这第一个安装新型义肢的人。如果一切顺利,我成为一个成功案例,这间实验室就有可能更顺利地被挂到第九研究院面。常家的号召力放在那,用人实验的事,也不会被诟病太久。”
他之前从来不让林诤言旁观他的实验过程,因为他并不知疼痛的级别会飙到多。而他又不是那种只会咬牙隐忍的人,疼狠了,骂的脏话一句赛一句的暴躁,而且脸红脖的,有时还会被生理泪……太难看,不想让林诤言瞧见。
常谙抚摸着林诤言的脊背,:“估计一个月也该有结果了,五月初联有尖端技术峰会,他一定会在峰会之前拿成果的。”
周老对常谙咬牙切齿骂脏话的行为也很淡定,又调试了一手里的仪,问:“现在呢?”
许久许久,两人才渐渐分开,都有些面红耳赤,动难耐。
说完,他抬手着林诤言的巴,让他看向自己,:“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这家伙……”常谙气笑:“……想要儿福利都不给。”
实验员过来关门,林诤言乖乖让开,靠在门外的墙上等待这次的实验结果。
林诤言摇摇,说:“你才是最辛苦的。本来,你不用陪我住在这儿的。”
林诤言红着脸,面无表地严肃:“先把该完成的事完成,以后我们有得是时间。”
林诤言在病床边坐,搂着常谙的腰,将巴搁在他的肩,:“我觉得,周老的实验好像就快成功了。”
林诤言知这一,所以也从来不任非要旁观什么。于是今天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脏话,才把他吓了一。
余光瞥见林诤言还站在虚掩的门外,他又扭冲实验员说:“把门关上。”
常谙抬手抹了一把刚才那一就被激满脸的冷汗,:“现在还好,酸胀,不疼。”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林诤言因为他难过的神来。
随着周老调试手中的仪,常谙突然喊着骂了一声,把还没有离开门的林诤言吓了一。
周老和实验员很快赶了过来,将常谙重新带回实验的房间,拿仪来检测传的度,并询问试图用神经控制它时常谙的个人受。
实验房间的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