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来不及多想,谢容楚放她,将她转了个圈,趴在书桌上,脸庞正对着那张铜镜。
“你也差……嗯……来,不是吗?”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季汐醒来,直到她迈着轻盈的步来到他边,巴放在他的肩,和他一起看上面的字。
什么鬼,一个字都看不懂。
等她醒来,天已然向晚。被清理过了,十分,衣服也被捡起来打理好放在床边。
她转:“谢容楚,什么时候吃晚膳,我饿了。”
那日的事从早上持续到傍晚,季汐完后便在床榻上大大咧咧地睡着了。二人的仿佛锁在一起,了完的肉棒也没有立刻撤去,在小里静静地了许久。
他顿了顿,心底一惊,立刻捂着嘴巴退。
回应她的是几记凶狠的捣。两个人匍匐在平日里读书议事的桌上,不久前他还在这里讨论要不要在祭月节杀了她――他甚至已经定决心在那天杀了她,可如今又把她摁在桌上,把她的小得啪啪作响,淫飞溅,白皙的胴在不住地哆嗦。
后重重的一,夹杂着些许恼怒。脚滴嗒嗒淋了一泡淫,季汐颤抖着继续:“你今天好……嗯……从来没这么过……”
“质府不夜宵。殿若想用晚膳,请回长公主府罢,不送。”
痛苦和快交织,几让人窒息。
是顺从了。把她抱在怀里,上抛了几,她嫌不舒。便了床榻,将她摁在墙上。这草屋的墙很薄,声音一会儿就传到屋外。他捂住季汐的嘴,压着她大开大合地。
明明抱着她了一整天,连顿饭都不肯招待?季汐一把回他的书,笑眯眯地坐在桌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揶揄。
这是要送客呢。
“啊……嗯……喜、喜”
好像真的被快寄生了,变成了沉迷肉的怪胎。
屋没有人回应。
连呼都呼不过来了。
桌上的铜镜恰好正对着两人,男人结实的背压着晃动的小儿,两白花花的肉在镜里缠得难分难解。季汐得发麻,想要呻,可偏偏被捂住嘴巴,生怕这房间里的淫靡荒唐漏,被耳朵灵的人听到。
小厮犹豫着上前,凑到门,刚想开再问,便听到女人猫儿一般的呻,夹杂着黏腻的啪嗒声,节奏越来越快……
然后,从后面她。
谢容楚了一支蜡烛,上衣衫整齐,正在读一本古文。
她的盘着少年的腰,被摁在墙上得凶狠,淅淅沥沥的淫很快了一地。
“这么着急想送客?那本今日便在此留宿,不走了。”
她塌塌地贴着墙,冰凉的墙蹭着细的肉,微微有些疼。可是小偏偏绞着人家不放,刚一便可怜兮兮地缩着,直到又被去才满足地平息望。
她似乎快到了。
“真是荒唐。”
“啊……慢,慢……”
……
“殿……喜自己的表吗?”
谢容楚的目光落在书上,这些无聊至极的文字不知有何引力,偏偏不肯抬看她。
铜镜摇摇晃晃,咕隆作响。她看到自己倒映在镜中的脸,带着的红,眯着睛,发丝黏在了唇边,妩媚得像是一只能掐的蜜桃。
后的姿势总是能的很深,季汐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抱住桌面,吱哑吱哑响个不停。就在这时,房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面,小厮小心翼翼地问:“殿,长公主……你们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