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动作很轻,为了避免误到红的地方,刀锋也变得柔和。
看着上的长裙,她又开始犯难:“我腾不开手,要不……你帮我上药吧?”
“再叉开……对,是这样……殿请不要动。”
“现在要将红都用药草敷住,所以……须得将殿的亵脱。”
“不脱自然也可以。”
这个位置很尴尬,虽然不影响走路,却因为摩走一步便刺痛难忍。谢容楚:“方才那虫趴得久了,应当是吐了些毒素。我替你去找些草药。”
“殿。”
山间多得是药草,只是平常人认不来。没过多久,谢容楚便摘了几片喇喇的叶递给她。
谢容楚得到了应允,伸手扯住亵的边缘,将本就岌岌可危的遮羞布褪。
真得好……
“哦,那便刮掉罢。”
因为要上药,所以这次须得脱亵。谢容楚看着那薄薄的遮羞布,咙上动,伸手轻轻剥。
刀锋带着冰凉的,贴在私让人忍不住发抖。季汐原本还因为疼痛而厚着脸,此时也觉得有几分尴尬。
谢容楚目不转睛地拿起小刀,没有注意到她的动,横着刀刃轻轻一刮。
“啊,好的。”
如此一想,面突然涌起一阵湿意,红的小竟滴淫,将亵底端打湿了。
事到如今,再耽误去便要天黑了,二人又要在山里熬一晚。谢容楚叹了气,只得让她叉开站好,缓缓提起厚厚的裙摆。
稍微靠的地方,果然有一片红,他又往扒了扒,红的位终于完全来,刚好卡在突起的阴上。
只是中间位的发稍微有些长,遮盖住了分红的伤。若是不清理,药效可能无法发挥来。
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刮了……
但不脱,又担心药效大打折扣。
少年的声音莫名染上一丝沙哑,季汐早就羞赧得晕目眩,没有丝毫察觉,犹豫:“非得脱么?”
受到近在迟尺的温呼,亵似乎又湿了一片,季汐的脸颊越来越。
“嚼碎后敷上去即可,半个时辰便能消。”
……
季汐将药草给他,后又缓缓躺,掀着裙摆,叉开双。
她还以为伤发炎了,没想到只是刮。现世里她来大姨妈之前,会特地修剪一发,让面不至于那么黏腻闷。
“呲啦呲啦――”的微响在耳畔响起,像是蚂蚁在啃着指尖,心个不停。季汐看着他目不转睛地半蹲在地上,手起刀落的瞬间,卷曲的耻纷纷落地。
季汐想了想,最终认命般地:“那便脱了吧。”
脱的话,必然会发现她的面已经湿了一片……这可怎么是好?
季汐忍着淡淡的羞耻,回应:“怎么了?”
季汐没有犹豫,把叶一卷便嘴里。
只是这叶带着一丝苦涩,她被苦得五官皱成一团,好不容易嚼烂了,立刻用掌心托着,不敢继续回味嘴里的味。
奇异的羞耻充满了全,她偷偷捂住脸,企图遮掩住那深深的呼声。
反正都过几次了,这时候何必在扭作态?
“好像起来了……”
谢容楚动作很快,那一片耻被刮了净,一片红的痕迹。
一瞬间,一透明的淫丝也一同被扯了来,从湿的花心黏到亵底端,拉得很长。
之前修理发都是自己动手,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刮。
一蔟卷曲柔的发了来,散发淡淡的味。
得到了许可,少年从袖中掏一把贴的小刀。
并且是在这了无人烟的野外。
“殿,请先躺,要上药了。”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此发旺盛,若要敷药,需要稍作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