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低低啧了声。
柔声细语地安抚她,“我壮,没病没痛,很净。”沉沉呼一气儿,“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在你之后,更不可能。我是你一个人的,这些事儿不过是你我之间的趣,不存在任何欺侮、凌辱的意味,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
“哥哥不吃人。”苏钦揽着她的腰,将人拽到前,“我哥不是说你把床单脏了?怎么找不到污垢,闻着还这么香?”他大手掐她腰侧肉,偏着脸上端详她,“大小耍着你哥哥玩儿,嗯?”
“湿了……”苏钦慢吞吞重复了一遍,又扯了扯唇,“怎么的,宝贝儿床了?”
但苏钦是练武之人,五远胜常人。他伏,脸凑近床单,一丝甜腻微腥的香气儿若有若无,萦绕鼻尖儿。
苏钦哈哈大笑,正要替她带上房门,欣柑撑起喊住他,“哥哥,记得帮我把阿仑叫上来呀。”她不敢一个人过夜。
“我知徐昆不会伤害我的。”如此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如果徐昆是个SM(Sado Masochism)瘾者,她无论如何都要逃离他边,更别提讨好他了。
苏钦脚步一滞,“好。”
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徐昆对她照顾呵护,无微不至,她偶尔也想回报他。
“苏钦哥哥……”欣柑惊疑不定地瞪着他。
她的味本就极淡,过去了几十分钟,味早散了。
欣柑自己什么味儿都闻不到,又不好细述怎么脏的,支支吾吾地说,“没骗哥哥。就、就湿了一块儿,有儿。”
欣柑又好笑又好气,“呸!”
苏钦盯着她白脸颊慢慢洇开浅樱粉,底湿溻溻晕着一光,显然还没完全从上一波恢复。
苏钦.塔尼接到徐昆的电话,立赶到楼上。
徐昆指尖儿酥麻,彷佛真的碰到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左腔酸胀,同时胀起来的还有他的鸡巴,“宝宝,老公好想你……”
他不是要欺负欣柑,但有些望,如同沉疴痼疾,积藏在,欣柑是他唯一的药。他也只愿意在她上纾解。
……
自己还不如一条狗呢。起码狗可以陪她在一屋睡觉。
欣柑望过去,“怎么啦?”
“不可能。”徐昆一回这么后悔国留学,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小姑娘抱在怀哄,“我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你。”
他竖起一手指压向屏幕,“如果过后,你真的很不喜,那咱们就只玩儿一次。你别害怕,也别对我存心结,好不好?”
她脑木了片瞬,张结一时失了声。
苏钦低颈凑到她脸侧,“不是,那就是。”唇越凑越近,几乎贴上她的耳郭,低声问,“哪张小嘴的,嗯?上面那张,还是面那张?”
“劳烦苏钦哥哥跑一趟。”欣柑抱着个枕,局促不安地站在床。
他瞳孔紧缩,拿脚趾都能猜到方才欣柑跟他哥了什么,结动了动,裆勒得发疼。
他眸一暗,忍不住深深往嗅。
欣柑差儿哭来,她多么希望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徐昆一个人的。“不会的,我不怪徐昆。”也将手指放上去,跟他的连成一线。
欣柑挪近几步。
不敢再看,“不逗你了。这就给你换床单。”他站起来,把欣柑抱到沙发上,麻利地换了一床净的床单。
“过来。”苏钦坐直,两条大长隔着仔都能看明显的肌肉线条,双脚趿着拖鞋,懒懒散散踩在地上,抬腕冲她勾了个指。
拎起换那床,跨房门后回了,“你先别睡。”
“这不等会儿还得上来给你喂换布呢嘛。”
欣柑脸‘刷’的跟烧着了一样,他还挨得很近,说话时嘴乎乎往外冒着气,全她的耳肉上。
欣柑扁嘴,呛了句,“我才不会床。”随即记起自己多次被徐昆徐竞骁他们搞失禁,心里发虚,又悻悻抿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