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爸爸安你。”徐竞骁掐住颌把她小脸拧回来,目光落在她粉唇上,“把你得忘了你亲亲爹地,嗯?”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醋意。
几细白指穿在他密的乌发里,想推开,又慢慢蜷起。
徐竞骜沉不语。放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拒绝。他说过,有为国家,为人民革裹尸的觉悟,并不是一句空话;他把军队当作自己的另一个家,将军士们视作家人,也不是虚话。然而现在,他有了新的牵挂。
“手指就哭了?这么紧……”小太了,还没儿,肉就溜溜在他指乱颤,忍不住微,“等会儿鸡巴去怎么办?”
自己就是傻坐着发呆。欣柑被俩人夸得不好意思,腮脸晕开薄红。
幸好再有几天就开学了。
他摸一只绿汪汪的佛公吊坠递给欣柑,“竞骁说你不舍得爷爷送你的玉镯,怕磕坏了。佛牌贴着不容易磕碰。”
徐竞骜满意地,“几年前得的一块料,切好之后一直搁库房里。”藏品级别的,一般人要不是着急花钱,轻易不会手。饶是徐竞骜见惯好东西,也没舍得随便用掉。
徐竞骁从她手中拿起,帮她到脖上,一边问徐竞骜,“哪来的?这么刚好。”
欣柑咬住唇呜呜咽咽。
忍不住狠揪了一把他的发。
艳的翡翠垂在欣柑脂白无暇的酥,不胜收。
欣柑脸一,“爸爸您胡说什、唔唔……”被他灼湿的碾着唇挤。
徐竞骜睃了安安静静端坐在旁的欣柑,在指间不火。
欣柑摇摇,“不用的,我不闷。”蓦地意识到二人谈话容可能比较,忙站起来,“如果不方便我在场的话……”
徐竞骜轻轻将她摁回椅上,“家常话,你坐你的。”侧着笑看她,也赞了句,“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嗯?”
“小猫,越来越野了。”徐竞骁低笑着将她撂在床上,猴急地解自己的带搭扣,“等会儿要是疼,就使劲儿揪爸爸。”连欣柑的都没耐心脱,鲁地扯开裆布,瘦削的手指径直往里。
级安排,也就是说,徐竞骜转业后,应降为副省级。正常况,军衔到了中将,一般不会转业地方,服役到退休年龄就退现役。
但徐竞骜这回况特殊,差儿殉了,如果他主动申请,不会被驳回;以他的背景与履历,也不会降级安排,肯定仍是省级,不会有心理上的落差。
欣柑疼得泣声。
徐竞骁随手给他哥递了支烟。
欣柑侧过脸,扭着想去。
弱悬殊,自己反抗,兴许他还以为是趣呢。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有小孩巴掌大小,油,满得几乎要滴来,十分罕见,千万起步。只是起拍价,以徐竞骁的光,行好的时候,能拍到上亿。
送别了徐竞骜,欣柑有些失落。
“这是、都最好的一块,找了个手艺人,”他睨向欣柑,“给她雕了尊小佛,保平安。剩的,颜没这么正,我派人送回去交给阿姨,让她给舟舟几个女孩打些首饰着玩儿。”他嘴里的阿姨,正是徐戎的继妻,他与徐竞骁的继母。
和景明,满院的都不及她鲜艳夺目。
徐竞骜微叹了气儿。
“怎么,舍不得你爹地?”刚跨卧室门,徐竞骁就将她拦腰抱起。
欣柑双手接过。玉的不比那只镯差,简单的连珠纹包镶,黄金波细链,淡雅不花哨,吊坠藏在衣服里,别人也看不见。
她从来没有这么盼着假期结束。
徐竞骁也反应过来,笑了笑,实在稀罕这又乖又漂亮的宝贝儿,横臂将她揽到侧,“乖乖,闷不闷?要去找阿仑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