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不应声,咬着唇,碎碎密密的,压抑地。
“小货。”徐竞骁声线低沉带笑,“以后怀孕了,天天喂爸爸和哥哥喝你的,好不好?”
徐昆侧额细巡她沾染了,越发媚态横生的眉,语气缱绻微哑,“宝宝自己把小老公嘴里?老公双手抱着你呢,不方便。”十指收紧,用力她的肉。
“呵,哥哥也很想呢,宝宝怎么说,嗯?”徐竞骁笑意更深,探手往,把欣柑两片桃掰得更开,硕长阴迅猛地捣。
硕的被他撞得晃不止,肉又多又,层层挤压,堆在他大外侧。深,筋络盘布的紫红肉棒碾着白肉。殷红的小被得紊缩,湿肉绞咬,稠腻汁从肉汨汨浸,又被棒撞开,四黏洒。
“翘得真,了,嗯?”徐昆掀眸睨视她。
欣柑急促细地哼唧。
乳粒艳红胀,着他的唇肉微微颤着。徐昆底发,立刻张嘴叼住,用力往一嘬。
徐昆托起她弹圆,“心肝儿,这也算是抱了。”抱着她给他爹。
欣柑难耐地呼气缓解的不适。
徐昆喜听欣柑叫,但她这副羞怯隐忍的模样又着实勾人得很。他笑着盯她雾迷离的眸,“宝宝给老公喂?”
欣柑都羞红了,垂着长睫。
如果可以,徐昆当然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欣柑。但木已成舟,如果他表现不甘与嫉妒,除了让欣柑更别扭难过,于事无补。
“啊……”又疼又酥,欣柑打了个摆。
埋在欣柑前嗦着的徐昆肩骨耸动,也闷笑声。
欣柑转看他,神懵憕,嘴唇湿散着香甜的气,眸湿溻溻洇开潋滟光。
淋湿了,形景越发淫秽不堪。
他低颈她前一只甩动的乳。
徐昆没有刻意稳固她的,只是托起护着,不让她跌地。他实在极了小家伙乳屁乱甩,大团生生的肉跟果冻似的,抖一圈圈淫的肉浪。
欣柑羞臊极了,想哭,又被俩人得酥不已,羊脂玉白的红晕漫布,粉粉白白,艳得奇。
徐竞骁倒一凉气,眸暗昧无比,“宝宝也给爸爸喂?”苍白瘦削的锁骨随着结上起伏,凹弧深邃,得奇。
徐竞骁自而上着她,她小的也随之一颠一颠,被抛起又坠落。
她被两个男人吃着,着,前、间全是黏黏糊糊的声,整个人跟刚从里捞来的一样,得不行。
他手臂前绕,她另一颗,抓裹不住的绵肉跟似的溅,滋滋,在他指颤了又颤。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小宝宝,爸爸也要。”
欣柑地呼疼。
“真大,一定很足。”手松开,腕骨轻摆,一掌扇上去,白花花的肉漾起波澜,迅速泛粉。
欣柑不止一次被他单手抱着。明知徐昆糊自己,她还是瑟索着手,捧起一颗沉颠颠的乳儿,喂到他淡粉的薄唇上。
欣柑赤,像块儿夹心饼似的困在两个男人中间,把生掼她送的人,正是自己未婚夫的父亲。这种事过于放浪形骸,她只觉得羞耻,摇摇,拼命忍耐不呻声,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