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因为停药似乎已经好了许多,这一路气息都颇为平稳。等她平复了以后,递上泡好的凉茶。
他一袭淡绿薄衫,在八月辣的太阳面宛如一朵初绽的青荷。面不似以往苍白,多了一丝莹,整个人在阳光透着温如玉的光泽。但是看到他脸上关切的表,她甚至有些想逃走。
没想到话音刚落,少女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止不住得落。他手忙脚乱得将她搂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想这些了。”
她倒想看看,这国师是何方神圣,究竟给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
青年掏一方净帕,仔细地拭着她脸上未的涕泪,那温柔又心疼的神,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心绪又开始翻涌,只好拂开他的手转移话题。
“可有法,见见那国师?”
这厢没了修炼宝地,清修五年的皇帝终于肯面了。
这火说来也怪,好巧不巧就燃在丹鼎——皇帝与国师修仙的地界。炼丹炉十二个时辰都有童轮番看守,断没有走火的可能。这火不知从哪儿发起来的,燃得又急又快,竟将殿毁去大半。
里太监传了皇帝谕,命东释放所有私囚之犯,自然无人敢阻拦。她惶惶不安地跟着了府,远远就望到长玉立在门外的夏启。
“是岳父的主意,他听说你被囚东也急坏了,才决定走一招险棋。不过你放心,的很净,父皇那边查不来的。”
而她,终于可以离开东了。
一时间,般弹劾太的文书轮番递了上来,皇帝然大怒,一圣旨发至东,令太无限期禁足。虽没削去他太之位,也算是名存实亡了。
无鸾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等到了七王府,泪的手帕已经湿透了。
“除了皇帝和太,他谁也不见。”
她稍稍松了气,却听他话锋一转——
“哭了这么久,总归渴了。”
二人上了车,见少女一直不说话,他以为是受了什么什么委屈,轻声安,“没事了,我们回家。”
她假扮青鸾讨好太,现在了变数又回到他边,饶是脸再厚也生些许羞愧来。
续了近一个月,直到皇中的一次“走”,才现转机。
“丹鼎的火,是谁的?”
“只是国师不除,太便仍有翻之日。这回几十位大臣联合上书都没削去他太之位,盖因那国师力保。而且我听说,父皇还旨在城外湖边,照行的规模,重建丹鼎。”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