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发现手的不断发抖,还以为他怎么了,见人似是魇住了,又深深叹息一声,伸手轻轻拍他脊背,不断小声在他耳边安:“夫君别怕,没人看见,都是假的,都过去了,别怕,我在呢……”
许久不断颤抖的才逐渐平静来,慕澜长长舒一气,快累坏了,一闭,嘴里还喃喃着“别怕”“我在”,拍着他脊背的手幅度越来越小逐渐停,搭在他上不动了。
作响,脑中似要炸裂,中鲜血直溢,倒至角仿佛血泪,好像是过了一生一样长,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昏迷前好似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余一声无奈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那声音说了句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落去。
自两人摊牌决裂后,就再也没见过之前那个放浪的夫君了,虽然现在这副铮铮铁骨被玩得泣不成声的样也很让她心折,但是终究被挑衅了太多次,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偶尔也是十分想念那个乖顺糯的郎君。
反反复复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一向多的声音此刻温柔又定,完全不似她平时的放不羁,让听见她话语的人都不自觉地信赖,依附着这力量走了噩梦。
祁渊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他并没有听见前面她说的话,之前梦魇之中,只觉在他即将崩溃之际,突然有人捂住了他的耳朵,华丽喑哑的声线不断在耳边低低响起,即便听不清其间话语,灼痛燥郁的心也在这柔和安抚的音逐渐平静来,整颗心脏犹如被泡温柔清凉的泉,安定得仿佛回到了年幼时娘亲的怀抱中,既安心又温。
“是啊是啊,殿大人有大量,要不就让小的们上上手,帮您好好调教一这不知好歹的贱……”
祁渊这几天难得睡了一次长觉,但梦中却极其不安稳,他梦魇了,一整夜都被各式各样猥亵的目光奸淫,周围的人,有熟悉的人,有曾经的,有陌生的男女,全都居临或轻蔑或淫猥地瞧着他开的,嘴里不断吐淫词浪语,他的还有慕澜留在里面的白灼在不断外溢,他被这些冷蜚语刺得不断发抖,又牵动上各叮当作响,他紧紧闭上,不堪忍受地任由声声污言耳。
“就是就是,这种贱货难怪殿要拉来游街,就是想让大家伙儿都看看这烂到底能淫到什么程度……”
“可不是嘛!简直比那些肉还要贱呢!这白屁的,又翘又圆,屁里还着呢!看那一泼一泼白得,也不知吞了多少,真是贱啊……”
良久,祁渊睁,眉冷淡复杂地瞧着她的睡颜,一向气势凌人琢磨难辨的人此刻闭上了那双凌厉又多的桃花,脸上一片安然睡意,致的面庞半压在枕上,如花似的红唇有些委屈地微翘着,秀丽的黛眉轻轻蹙起,如受了委屈的孩,不满又不解,却扛不住疲惫的睡意,巴巴着一张小脸睡死过去,一向在上的人些天真委屈之意,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为她抹去额间的轻愁。
她想把人放回床上,看了看雪白的床被,又良心发现给人抱去浴室了,上抹了上好的膏药才把人轻轻放在塌上,手上用柔的白绫缚了牢牢捆在四角。
“可惜殿只让看和品,要不然我都想上手玩玩,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如看上去那般淫巧诱人呢……”
祁渊收回视线,低垂的眸似在发呆,今日遭受的打击让他现在想起依旧心中耻恨交加,他极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却控制不住想起全血倒之际,各声音极尽羞辱地灌耳帘。
他极力想睁,看看这个给予自己安的面容,却仿佛被一团迷雾困住,耳边朦朦胧胧几个字听不清楚,他脆闭上,不断回想自己荒谬的一生,除了母后,这世间还会有谁这样温柔地安他?
“啧啧啧,瞧这浪,这圈贱肉都不要脸地坠在外面,也不知是在像谁求呢……”
他脑中一个个熟悉的人影过,突然一抹衔着恶劣笑意的脸定格住,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终于看清了来源,迷障破除,那话语清晰地在耳边响起:“别怕……我在……我在呢……不用怕……不怕……”
唉。慕澜想着想着又重重叹气,她瞧着快被自己玩坏的男人,还是有些不解气,又一时间拿他没了办法,只能暂时让他歇一歇,她站起,很轻易地把消瘦了许多的人抱起,从密回了府邸。
“啊呀!这就是那个曾经的祁正君呀!这小果真浪,看得人齿生津,真恨不得上上一……”
慕澜放他来,抱在怀里担忧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还好只是气急攻心,她无力地叹息一声,看样这样还是太过了,她这夫君经了这么多次,脸依旧薄得很,也不知以前是怎么忍羞耻答应跟她玩了那么多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