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白的呼xi开始变得沉重,清甜的玫瑰荔枝香在他鼻尖开始变得nong1郁了起来。
“洗,洗澡……”沈矜别开脸去不看他,莹run通红的耳垂仿佛泛着奇异的光泽,叫程砚白腹xia一紧。
程砚白hou结gun动,心随意动,咬住了沈矜的耳垂开始研磨。
沈矜惊叫chu声,声音却又戛然而止――程砚白一kou咬上了她的锁骨。
“学jie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浴室nei雾气缭绕,沈矜往浴池中丢了一颗粉se的泡澡球,云母细闪被冲散开来,不chu片刻便在shui中dangchu一阵阵的波光粼粼。
“学jieshen上这么香……是因为用了这些泡澡球吗?”程砚白从背后揽住沈矜,xia巴搁在她的肩颈chu1。
他对什么泡澡球可不gan兴趣,他gan兴趣的是此时此刻坐在他tui上,红着脸低着tou还不敢看他的乖乖学jie。
“你……你要和我一起洗澡?”沈矜声如细蚊,平日里清亮婉转的嗓音也似是掺了蜜一般甜腻。
程砚白关了shui,轻吻在沈矜jiaonen的脖颈上:“学jie洗澡,是从来不脱衣服的吗?”
沈矜的脸“唰”地一xia就红了起来:“你先闭yan睛,你看着我我没法儿脱……”
“怎么就没法儿脱了?”程砚白的唇在那脖颈chu1liu连,“我的yan睛可不会帮人穿衣服……它啊……更想帮学jie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你liu氓!”沈矜连忙捂住程砚白的嘴,手上虽是有些上劲,可那双杏yan却好不温柔,温柔得快要将程砚白溺死在了里面。
程砚白倒不觉得痛,只觉得沈矜合他心意得紧:“所以……您是要自己脱,还是学弟来帮您脱?”
“你,你闭上yan睛,”沈矜被程砚白赤luo直白,好似带了火焰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的yan神压得快透不过气来,“不然,不然我就不脱了。”
程砚白失笑,亲了亲沈矜的后背:“好,我不看。”
沈矜见他闭了yan睛,便似chu了kou恶气般朝他无声地zuo了个鬼脸,随即背对着他将shen上的衣服一件有一件地褪去,抬脚便迈jin了浴缸。
程砚白听见shui声,唇角一勾,单手脱了衣服扔在地上,便转shen将浸在shui中的沈矜捞chu放在了他的tui上。
赤luo的大tui贴着cu糙的niu仔ku,肌肤上hua落的shui滴,将浅蓝se的布料染成了一片一片的深蓝。沈矜惊慌失措地试图再返回能给她带来安全gan的shui中,却被程砚白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只得不断扭曲挣扎,像是一条被shui手的渔网捕捞到甲板上的人鱼试图返回大海,却被shui手的鱼叉钉住了鱼尾。
“学jie,”程砚白沉沉地笑了,“乖一dian。”
“你混dan!”沈矜羞得yan泪都快掉xia来了,只得尽量蜷缩着shenzi,试图遮挡。
“帮我解开kuzi,”程砚白低沉耳语,“求求你了,学jie。”
说罢,还nie了nie沈矜的腰,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沈矜han着一汪泪,颤抖着手去解他的kuzi。
“学jie太乖了,”程砚白看着沈矜颤抖着手却好久都解不开的着急模样笑得顽劣,“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您亲自来解?”
说罢,单手将沈矜放rushui中,另一只手褪去了xia半shen的束缚。在沈矜不敢直视的角落,一只猛兽已然挣脱束缚,对着jiaonen香ruan的猎wu垂涎yu滴,跃跃yu试。
沈矜前脚刚回到shui里,后脚又被拎了chu来,一屁gu坐在了程砚白赤luo的大tui上。
肉贴肉,pi贴pi,二人之间的距离被无限地拉近,彼此的心tiao声在安静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