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刘杉从嗓里挤了这样的质问声，又像哽咽得说不话来一样。

林觉走到宋寒章边，也抬看了看育大楼问：“我们还要去学生活动中心？”

一家小吃店的玻璃门被推开，一手拿着几串烤羊

宋寒章看了看腕表，２0：４５，从２0：４0开始播放音乐算起，即使是照丧尸那种缓慢的移动速度，五分钟的时间也足够他们从南宿舍区商业街走到广场了。

六人一路小跑着冲了育场南门。

“坐以待毙吗？”宋寒章斜睨了他一，中似乎有一丝嘲讽的味。

风卷动着一只碳酸饮料罐咕噜噜地过路，被一丧尸的尸挡住，停在了几人面前。

玉秀坐在台阶上，好似还没从目睹被丧尸分的惨状中清醒过来，神恍惚得很，艺菲上去坐在她边小声安她。

满地丧尸的尸毫无例外地被一刀断。这种非人的战斗力和脆利落的手法……真是太熟悉了。

林觉一噎住了，小声反驳说：“在宿舍你也看见了吧，丧尸没法突破铁门，一个个都被关在房间里了。”

小吃店里传来诱人的香味，烤肉的味随着风飘林觉的鼻里，让他不禁吞了吞。可是掺杂在香味中的腐臭和血腥味却又让他的胃翻腾了起来。

“……我知了。”林觉。

“没人喜无意义的杀戮，除非是为了生存。”宋寒章轻声说，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那个‘变’指的是哪方面我们并不清楚，也许是智力，也许是力量，也可能是特殊能力，比如把躲起来的人一个个搜索来瓮中捉鳖。为了提防最坏的可能，我们不得不从一开始就选择一条最危险的路。游击战吧，不停转移据，这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宋寒章握着铁锹的手紧了紧。

前方是一条宽敞的路，对面就是南面的宿舍区的商业街，各店铺都还维持着营业的状态，灯火通明，看得见有几只没有被铃声引走的丧尸卡在门或者货架之间。

虽然他们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但是这种莫名的信任也一直存在着。也许是因为，宋寒章是他在这个残酷的夜晚里遇见的第一个活人。

他必须信任宋寒章，从一开始他就被他救过，丧尸是一次，隐瞒抗也算一次，他不是不懂恩的人，如果不是宋寒章，也许他在北宿舍区就已经死了。

几人没有异议，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育场的南大门吧。”宋寒章看了看时间，说。

一路上的丧尸都是三三两两的，林觉、宋寒章和赵亮盛三人合力，倒是轻松杀一条血路来，虽然不一定能彻底杀死丧尸，但是只要一将它击飞不会被堵上就行。

林觉低看着铁上的血迹，沉默。

“可是这里丧尸也不多，我们找个有铁门的房间躲起来，应该也熬得到天亮吧。”

“当然。”

“――小心，它们在变。”宋寒章复述了一遍艺菲的彩上的文字，“如果说原本我还有这种打算，在听到这个彩的警告之后就完全放弃了这个念。躲避也许可以谋取到一时的安逸，但是如果只靠像老鼠一样缩在里就可以熬到天亮，那一开始就没必要提醒我们去时钟广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