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这副样实在是太可怜了，宋寒章对他微笑了一，摸了摸他耳边一缕翘起来的发：“没关系，都已经好了。只要想明白了，只是一小事罢了。”

林觉就像是刚学会11却坐在课桌前行等数学考试的学生，中是迷茫到可怜的不知所措：“我……我不知……”

林觉结结巴巴地问：“那、那……那我们要怎么？”

，这个原因导致了2012年的你成为了2022年的你，然后你又杀死了2012年的你。哪个是原因，哪个是结果？”宋寒章问他。

这一刻，林觉就好似一个突然被告知“你必须从邪恶大的外星人手中拯救地球”的可怜人，正当他觉得这本不可能到的时候，对方又说“没事，地球已经安全了”。

虽然知自己现在的样一定很蠢，但林觉已经自暴自弃地不去掩饰了，反正宋寒章在刚认识他的五分钟里就已经知这件事了。

于是他诚恳地问：“都了些什么？”

但是，这意味着另一个时空中的2022的他们，最终湮灭在了这个

但有另一件重要的事他并没有说来，那就是策划自己的死亡。他的死是不可或缺的一环，他必须准地计算好自己的死亡时间，如果太早，林觉会利用队友的尸复活他，导致他继续留存于2012的队伍中；如果太晚，剩余的复活祭品不足，或者林觉与2022队伍的战斗以失败告终，命匣落张思嘉或左临渊手中被毁，他将永远无法醒来。他是整个循环里最危险的一分，因为不同于陆刃或者林觉，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可以成功复活。他必须信任林觉，无论是2012年的林觉，还是2022年的林觉，这是不曾开，却交托命的信任。

宋寒章曾经考虑过，如果他不想再等待一个十年，而是想让2012年的队伍取得胜利呢？这并不一定会失败，也许这个选择会让这个时空现一个支线，分裂一个2012队伍取胜的平行空间，但是……

“和2022年的陆刃谈了谈，另外把你的命匣交给2012年的陆刃，让他把自己上一轮得到的粘合在你的命匣上，确保他死后会回归奖池。因为2022年的陆刃现在了团战中，也就是说粘合了他的灵魂的你的命匣，必然会被2022的队伍中，然后陆刃必然复活在2022的队伍里，连带把你的命匣也偷渡到了十年后。唯一损失的是我的命匣，但是可以由2022年的你从2012年的你手中夺取。就这么简单。”

“哪个都是原因，也哪个都是结果。”宋寒章看着他那副呆呆的样，竟觉得有一丝好笑的可，于是他柔和了表，耐心解答，“不要被我的问题骗了，这本不需要去分辨什么原因与结果，因为它已经被‘观察’到了，成为了一个既定的事实，我们要的事就是将原因与结果勾连在一起，让原因必然能导致结果。也就是说，让2022年的你杀掉2012年的你，也让被杀掉的2012的你，成为2022年的你。”

是啊，说多简单啊，说到底不过是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罢了。只要敢赌，就有了从这个漩涡一般的时空里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