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碎璧:“有,是关于你的事。”
晏退去看了走廊之外的布局,确定没走错便重新走去,关上门说:“房间换了。”
原先的房间充满烧焦后的味,墙脚和天花板的角落里都布满烧焦的痕迹,但现在那些痕迹都没有了。除此之外,正对着门的墙面还多了一个十字木架。
“好。”
晏轻声哼了哼:“还没动静?”
因此,晏不知褚碎璧的随听除了纯音乐之外还收录了很多其他的音频,从小孩儿的牙牙学语到孩童的稚清脆,再到后来少年的朗朝气,全都被收录在随听里面。
房间隔是宋北,他也来查看况,见到褚碎璧和晏的时候就抬手打招呼:“你们也在等况?”
阿苏罗和小观音本来也想要等到晚上的时候看闹,但两小只现在都还是幼崽,就算是神明化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幼崽的事实,所以一到时间就自动睡着,怎么吵都吵不醒。
晏:“有我吗?”
随听里收录了很多音频,而晏只听过里面几首纯音乐,他不是很喜纯音乐,所以到后来就算褚碎璧邀请他也不听。
褚碎璧过去查看了,单手撑着木架说:“嵌在墙里面,应该是刑罚的一种。”
刚一靠近,的浪扑面而来,通过紧闭的房门隙可以看到屋里一片通红。
晏也走了过去,靠近后就发现木架更加,而且厚重不已。
“今晚就会有玩家被审判……我想看看。”
“不算是。”褚碎璧说:“中有提到过这种刑罚,傲慢的上位者役平民、掠夺平民的命,为惩罚他就将他吊在的木架上,几天没有吃喝,手脚和现不同程度的残疾……倒是不致命。”
晏睁开睛,抬起来,摘褚碎璧的耳机,亲吻他的脸颊:“我也在想你。”
褚碎璧:“想起以前的事。”
到西面门厅的三楼,打开位于走廊尽的房间。一走去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房间换了个样。
两人对视一,迅速起开门走了去。关门的时候,晏特意看了小观音和阿苏罗,他们还在睡觉,没有被吵醒。
有人低语
褚碎璧:“应该快了。”
“之前的房间是火刑,但是有玩家被审判,刑罚是火刑。所以房间互换,现在变成木架……这是绞刑架吗?”
深夜,月光被乌云遮挡,万籁寂静。
晏:“你刚才在笑?”
晏的脑袋靠在褚碎璧的肩膀上,正闭目养神。褚碎璧则把玩他的随听,垂眸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小孩儿的牙牙学语。
褚碎璧的眸在此时温柔得好像能沁来,唇角也不自觉勾起来,似乎透过随听里的牙牙学语看到了最初见到的蹒跚走过来的小孩儿。
晏应了声,三人前往惊叫声传来的房间,与此同时其他房间里的玩家纷纷走来。他们都围在靠近楼梯的那间房,大概三米远的地方。
褚碎璧收起随听,了晏柔的黑发,里都是还未褪去的温柔笑意。他正要说话时,却听到外面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木架约四米五,到天花板,宽厚应该有二十厘米,重量估计得有上百来斤,如果倒塌来可以将人直接压到脏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