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他们其实都存着悄悄死边同伴以确保名额属于自己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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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玩家愤怒的喊:“有人私底把罪名和自己阵营里的玩家名字写在羊卷上面,所以被审判定罪死!我们本来不及反应。”
壮硕的金发玩家不同意,他清楚地了解到那几个玩家实力不凡,主动靠近等于正面刚,胜算不大。他还是倾向于利用乌苏拉的审判耗光他们的神气,最后一天再行截杀。
“所以凶手在玩家中间,有人先背叛了我们!”
但是金发男并不想指责,因为他只是为了利益合作而作为临时队长,并不负责所有玩家的命。他冷看那三个愚蠢自私的玩家,等他们争吵结束才轻描淡写的来说两句,把这事儿揭过去。
金发玩家:“怎么回事?”
“我一直盯着东侧塔楼,另一队玩家塔楼后就没来过。他们拿不到羊卷,就算找到罪行也无法行审判。”
远远望过去,深潭里全是尸骸,跟饺锅似的,颇为壮观。
“凶手肯定在我们中间,除掉玩家等于少了一个争斗的名额。而且大家都在忙着对付另一队玩家,完全没有设防才会中招。”
宋北扛起圣箱,着哨乐颠颠的深潭,踩着对他充满愤恨的尸的颅,快乐的离开地窖。
闻言,白女和黑发青年都震惊不已。
这名玩家白天的时候还跟他们在同一阵营,结果半夜里就被钉死在十字木架。
黑发青年沉默良久,他说:“我们同意你的提议,但其他人人心浮躁,私里肯定会有动作。”
圣枪和所谓的圣灵宝剑连影都见不到。
作为临时队长的金发男和白女、黑发青年并没有开,而是在旁观察其他三名玩家的表细节,很快猜测他们并非完全不知。
暂时不考虑四个名额被另一方玩家夺走的可能,单论他们这一方共有七个玩家,勉能确定来的固定名额是四个,到时候怎么分?
“谋杀神明。”
所以他们表面和谐,私底争斗不断。
“一个重大罪名。”
此时,有玩家慌张跑过来大喊:“有人死了!”
或许玩家的死去还有他们推波助澜的原因在。
“谁敢谋杀神明?谁能谋杀神明?!”
反正他们真心不在于追究,而是试探其他人的态度。
金发男表诡异:“我也在想到底谁能谋杀神明?被谋杀的神明是谁?如果谋杀神明的人是玩家份,我倾向于白天跟我对打过的男人。他
金发男烦不胜烦,等那三个玩家都离开后,教堂中殿剩黑发青年和白女,他才说:“我在乌苏拉居室附近寻找到一个罪名。”
白女玩家提议:“他们藏在东侧塔楼,不如我们也去?”
其他玩家聚集在教堂中殿,望着被钉在木架上,死状凄惨的玩家。
“谁的?”
这句话引来白女和黑发青年的注意,他们共同询问:“什么罪名?”
。深潭底的黑云浮上来,但速度远远不及扑深潭的尸。
真正通关的绿卡只有五个名额,他们必须排除掉宋北这样一个异类,剩四个名额。但另一方的玩家实力劲,真要抢夺的话,四个名额也可能从他们手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