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别玉慢吞吞笑了一声,“那这可能是结了婚的人和没结婚的人的差别吧。”
俞适野的声音在听见温别玉这句话时候就戛然止住了。而这时候,温别玉掏手机,打开照相机,对着两人咔嚓一声,拍了张照。
这是没有他的过去,这是他不能碰的过去,这是……这是俞适野自己的过去。
“为什么你不觉得我很有风度?我确实很有风度。”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两人更多的相,这种克制好像越来越没有用了,他还是想知,非常想知,迫不及待地想要明白――这些年里,俞适野到底经历了什么。
温别玉没有想到俞适野会直接承认,他透过车后视镜看了人一,看见镜中的人轻描淡写补上一句。
温别玉有无语:“周围又没有人……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持自己的绅士风度吗?”
“这真不是我的想象问题。”俞适野拒绝背锅,“别玉,你现在和过去差得有多。尤其是在说话方面,你以前不会主动开黄腔的,一般来讲,这是我的权利。”
这一刀快准狠,堵得俞适野有说不话来。
“哪里危险了?”
“不是绅士风度。”
完全没有问题。他将毯披在自己上,再把其中一个角递给俞适野,但俞适野并没有接。
温别玉一直知自己不该去探究,从重逢开始,他就克制着自己不多去了解。
“过于让人浮想联翩了。”俞适野委婉地更一步。
“无论哪一面,我都很有风度。”
“别玉,我觉得,”俞适野开了腔,很正经,“你这样说话有危险。”
递过来的毯角,依旧停在车的中间,温别玉一直没有收回手。
“真的?”
俞适野一句话没有说完,又打了两个嚏。他有发的鼻尖,持把话说完。
“那是什么?”温别玉问他。
“不用,我不冷。”
“嗯……确实差很多了。”
“我也结了婚。”
俞适野没话说,温别玉又开了。他的脑海里还是晃着俞适野躺在医院和俞适野噩梦的画面,这些画面就像一幅幅照片,钉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随着年龄的增加,人的格本来也该日趋成熟。以前我
“别说我了,你自己不也和过去差很多了吗?”
“不是――哈秋,哈秋!”
俞适野有被问住了。比较合适的回答应该是礼让谦让,但温别玉其实不是需要他谦让的那类人,可他将毯递过去,还真不是因为绅士风度……就是自然而然地了这样的事。
一句没说完,俞适野就打了个嚏。
“假的。”
“可能是我了解过你的太多面了吧。”
俞适野想想也是,他接过毯,裹茸茸的温之中,不忘为自己伸个冤。
“当然是真的……哈秋!”
“床上那一面。”
这些事,医院之后的那天他就想了解了,但没有机会,直到现在。
“比较重要的是,”见俞适野不开腔,温别玉又说了,“就算你真的很绅士,我也不会觉得你很有风度,反正面早没了,还是保存一里吧。”
“那是你太会联想的缘故。我说的明明是你在床上把我当抱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