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朱凡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小心了。”郑文浩说。
殷裴楠自然不会让媳妇儿冒险,要是以前倒是没关系,但是现在媳妇儿怀着宝宝呢,怎么可能让他留在危险的地方。
殷裴楠和郑文浩异同声地拒绝了。
左安沉声:“朱老板,圣上旨的是采办,不是上供。你这是打算借着圣上的名鱼肉乡里压榨我们小老百姓吗?”
“不行,你回家。”
朱凡山看着郑文浩,要笑不笑地说:“郑老板,这已经是我给的最大诚意了。你们知的,我们朱府是奉旨代表里来采办的,里给的银钱有限,经过我们的估算,只能这个价钱。你们看,这里交办的差事,那可都是有时限的。我是万万不敢怠慢的,可这要是卡在你们这里,那我也不好交差啊,你们说是吧?”
收了笑脸,说:“朱老板,咱们生意,讲究个互惠互利。你这价格,请恕我直言,我们本看不到任何你想跟我们生意的诚意。”
李达暗自摇。唉,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太冲动了,这是要吃亏的啊。
谈到这里,已经没必要再谈去了。
左安说完,殷裴楠和郑文浩都赞赏地看了左安一。你拿里来压我们,那我们就拿皇帝的话来反击,你总不能大逆不说皇帝压榨百姓吧?
说着,三人起走了。
这三人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胆啊,敢跟朱府的人这么说话,他们就不怕朱府的报复吗?
殷裴楠:“嗯,今晚我留来守铺。”
“使不得!”
回到铺后,三人又一起开小会。
郑
左安淡淡接:“朱老板,您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承蒙圣上看得上,我们的腐竹和咸鸭得以成为贡品之一,我们深荣幸。不过,这旨意是您家领着的,也是您要的,我们倒是不急的。”
这次不而散,等于谈崩了。
顿了一,他又:“至于里到底拨了多少银钱来采办,那只有你们自个儿清楚,我们肯定是不清楚的,也没必要知。不过只有一条,您也说了,里是拨了银钱来采办的,那就代表圣上恤我们穷苦百姓,不愿意让我们赔本白,所以才拨了银钱照市场价格来采办,您说是吧?”
朱凡山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只好:“圣上自然是恤百姓的。天之土,莫非王土。咱们大晖朝正是在圣上的英明领导,你们才能和睦生活开铺,你们就该自觉上供!你们不恩德就算了,还拒绝贡品采办,这是想嘛?抗旨吗?”
左安冷声:“朱老板,既然你没诚意采办,那咱们就不多说了。我们走。”
“我也留来。”左安立即。
三人冷笑,居然拿里来压他们,当他们小地方的人不知其中的猫腻呢。
这就有些词夺理了。一定大帽扣来,让三人沉了脸。
“你你……”朱凡山被气得被话说,气急败坏:“好你个左安,伶牙俐嘴!”
朱凡山看着三人的背影,气死了,手臂一挥,桌上的茶碗茶杯全都被他扫到了桌,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左安看着殷裴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他们打不过我的。”有异能呢。
李达在一旁看得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