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也:“好。”
殷裴楠的话很诚恳了,闵言想了想,实肯定是不能完全说的,但是可以透一些境况。毕竟,他和康明现在都受了伤,琮儿昨晚又刚退烧,还虚弱,实在经不起再度颠簸。
殷裴楠见闵言这神,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为了自家人的安全着想,他必须清楚。
他叮嘱:“小爹爹,王叔,今天这事,咱们就自家人知就行,不能说去啊。我觉得言哥儿他们可能惹上了什么麻烦。”
殷裴楠也是很奇怪,心里隐隐觉得闵言三人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在躲什么人,所以不愿意别人发现行踪似的。
殷裴楠压低声音,问:“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所以才需要隐藏踪迹?”
殷裴楠摇:“不知,但是我看他神很严肃,应该很重要吧。”
闵言闻言松了气,说:“多谢你们了,殷兄弟。”
闵言看到板车上的东西,问殷裴楠:“殷兄弟,都捡净了吧?”
殷裴楠:“那会儿还早,没人经过。”
王叔本来就是老实人,闻言立刻:“我知的殷少爷。”
那车厢有个轱辘坏了,没法拉,他们便把它整个到了板车上,又照闵言的要求,把其他一些零碎的木块什么的都捡净。
闵言又问:“早上官上人多吗?”
殷裴楠答:“捡净了,一个木片都没剩。”
决定好,他跟殷裴楠说:“殷兄弟,真的谢谢你们。实不相瞒,我们确实遇上了麻烦,在躲避一些人,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况请恕我现在不能据实相告。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的是,我们绝不是坏人。还有就是,等过几天,我的人理好了事便会来找我
闵言抬看着他,说:“你问。”
闵言没想到他这么锐,倒真是有些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一时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见文逸和王叔去牲畜棚那边卸货后,殷裴楠问闵言:“言哥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又从瓜地回来,和文逸还有昨天因暴雨留宿的王叔,把板车套上匹,去拉闵言他们翻了的车车厢。
文逸:“真是奇怪,他还说要遮起来。”
“阿楠,这个窗棱上断了的小木块也用不着了,言哥儿为什么还要捡啊?”文逸从草蓬里捡起一截带着窗花的木块问。
回去后,正好赶上早饭,他们又得知,那个车夫康明醒了。
大清早的,官上还没人,三人把现场的东西捡净,用麻布遮起来,拖着就回去了
他们确实需要殷裴楠家的帮助,需要好好休养几天。而且,这个小山村,确实是藏的好地方,比人多杂的城里要安全多了。那些人也不会料到他们居然在村里。
。
殷裴楠看他有些为难,又说:“言哥儿,我这么问可能有些冒犯,但希望你能理解,毕竟我上有老有小的,得为他们的安全负责。不过我看得,你们并不是坏人,而且琮儿那么可,我们一家人都非常喜他,我们也都非常愿意帮助你们。所以,为了我家人的安全,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危,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要是你们在躲避什么人,我们才好好防范,帮你们更好地躲避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