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怎么说?”
左安看了赵秀娥和闵言一yan,没打断赵秀娥,只不时观察一xia闵言的神qing。
赵秀娥dao:“唉,你不知dao啊,我们的腐竹和咸鸭dan是去年被封为贡品了,然后前几个月的时候,就三月份那会儿,那皇商不就要过来采买吗?
哎哟,我跟你说啊,那皇商可霸dao了,一来啊就把我们的价格压到了最低,就等于我们收村民们的价格啊。那咸鸭dan都亏本了,我们两文钱买村民们的鸭dan,还要腌制,本来我们卖chu去四文一个,那皇钱一个卖给他。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吗?!”
“哦?还有这回事?”闵言皱眉说dao:“这谈买卖,那价格不是可以谈的吗?你们还价呀。”
“谈个屁啊!”赵秀娥想起那时候的事就上火,一拍大tui,气愤说dao:“那皇商gen本没给我们谈的机会。你知dao吗,他还带了一个京城的人来的,那个人原本是跟我们zuo腐竹生意的,过年那会儿他才从我们这买了好多的腐竹回京城。一回去,他还没怎么卖呢,就被那皇商bi1迫着全bu卖给了他们。
那个老板本来不愿意卖,那皇商就派人把那个老板的一家铺zi给烧了,还威胁他家人。那老板不得已就卖给他们了。你说这跟qiang盗有什么区别啊?!”
闵言眉tou皱得更深了,“还有这样的事?那你们这边是怎么chu1理的?”
“还能怎么chu1理啊。那皇商叫了那个老板来跟我们谈,也是存了威胁的心的。我家阿楠和安哥儿他们不愿意低价亏本卖,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们铺zi里和工坊那边就jin了贼了。幸好我们早有准备,把那贼抓起来送官府了。你知dao那贼是些什么人吗?”
这gen本都不用猜了,闵言dao:“那皇商派来的?”
“对,可不就是那缺德的嘛!估计又是想用对付李老板他们那招来对付我们。”赵秀娥气愤极了,骂了句脏话,然后又dao:“不过后来他恶人有恶报,得了报应。”
闵言好奇dao:“怎么说?”
赵秀娥悄声dao:“他到花楼去喝花酒,喝醉了睡姑娘,中途不知dao怎么地发生了意外,kou歪嘴斜的,好像是说中风了。也是因为他chu了意外急着回京,然后他的xia属就用正常的批发价格买了我们的腐竹和咸鸭dan。
要不是这意外啊,我们还真不知dao最后要怎么办才好,他们家大势大的,京城有名的皇商,我们这穷老百姓,能怎么办哦。唉!”
闵言闻言,久久没chu声。就是康明,也眉tou皱了好久。
赵秀娥见他神qing不太好,赶紧说dao:“哎瞧我,跟你说这些gan1什么。言哥儿,你们听听就好,别往心里
去啊。”
闵言摇摇tou,dao:“没事,我只是没想到那些皇商这么大胆,拿着皇gong的钱,坑害老百姓。据我所知,皇gong采办都是给了皇商足够的银两采买的。”
赵秀娥叹kou气,dao:“唉,皇gong可能是给够了银两,那他们不可能an照皇gong给的钱来买啊。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把钱放自己kou袋的,那钱只有这么多,可不得压榨老百姓嘛。像我们,咸鸭dan卖四文一个,批发的话,都是十文钱三个。那皇商其实就是中间商呀,谁知dao他们给皇gong是报了多少钱一个呢,是吧?”
闵言闻言沉默了。
赵秀娥又说dao:“之前我还听说有两个地方,就因为这贡品的事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