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瑜,“他是这么说的,说礼左侍郎与那些买题的考生见过面,也是那回恰好被他撞见。”
礼中人大量倾向三皇和左相,若大量舞弊属实,没有够大的势力在后面参与和支撑,别说单凭礼左侍郎,就算凭着整个礼,都不可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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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知官官相护,告发不易,之前贸然行事,差丢了命,故而格外谨慎。这次是听闻礼左侍郎被罢了官,这才抓住突破。又不敢找文臣,怕盘错节太深,所以在那里蹲守武将。”白君瑜也只是把那人说的如实告诉祁襄。
“那为何事隔两年才来京告发?”就算是骨折伤,将养个半年也能走了。
祁襄扬起嘴角,“你心里有数,我也不必多费。这事我刚
白君瑜回来时,祁襄正在喝药,见他神不愉,祁襄问:“怎么了?”
“既然他被发现了,为何还要留着他命?直接了结了不是更安全?”这祁襄倒是想不明白了。
“这事和礼左侍郎有关?”祁襄眉皱得更紧了。
书生噗通跪,大声:“白小将军,学生有冤,请您主!”
祁襄跟他说回家看看,难是将军府事了?
白君瑜没有犹豫地说:“这事我不便参与。我在养伤中,理说不应外,而这一门恰好遇上这种事,肯相信我的会觉得是巧合,怀疑我的怕能从中扯一段我蓄意陷害的故事,与我没有好。但这事既然涉及到礼左侍郎了,那是否还涉及到礼其他人,乃至三皇还不好说。所以也不能不。”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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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皱眉,“可有证据?”
白如替白君瑜开问:“你是何人?为何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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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瑜摇,“就是没证据才难办,人证也只是一面之词。那人上的确有被打过留的伤痕,和手都有骨折过,书生打扮,不会武功,手上有在淮丰为庸书局就读时的录取文书和先生评语,份上不像作假。若是背偷窃的罪名,也会有记录,不难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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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瑜了块糖,“你先把药喝了,我有事跟你说。”
“这事你有何打算?”祁襄想先听听白君瑜的想法。
祁襄见似乎不是玩笑之事,赶紧把药喝完,被白君瑜了糖。
“不晓得,他自己也不清楚。说被打时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捡回一条命,背了个污名。”白君瑜的目光一直盯在祁襄上,祁襄分析事的样认真又谨慎,与当初在学堂辩题时一样,只是人不似那时还带稚气,如今是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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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收了碗就去了,白君瑜坐到床边,“我回来路上遇人拦我,说有冤屈。细问之,那人说自己是淮丰考生,两年前的科举,有大量考生舞弊,他无意间撞到此事,跑去揭发。结果衙门与舞弊官员沆瀣一气,把他打成重伤不说,还污蔑他偷盗,让他一辈无法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