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玛是他所暗中联络的天人军官的名字,也就是那个开着飞艇去征讨“蚂蚁”的指挥官。
其实,大臣会有这种想法是正常现象,结果也确实是那样的。
小巧的酒杯被随手掷在小案上,还没饮尽的酒便随着酒杯的晃动洒了一圈,离得最近的艺伎赶紧拾起,端起酒盏将其斟满,笑而柔媚地又将杯沿送到大人的嘴边。
“不是尖兵队,还是整个攘夷志士,都是成不了气候的乌合之众!”
这话一,他那些一起在这里寻作乐的同僚顿时投来了愤愤的目光,仿佛在说你小真是狡猾竟然先拍了屁,互相对了个了然的,接着,一句接一句的奉承话就拥着过来了。
在飞艇抵达那片天域的当日,与鬼兵队齐名的攘夷军最锋利之刃几乎全军覆没,队长杉白侥幸活到了最后,但敌人动那么大的阵势,只为把他们上绝路。最后的一幕,便是负重伤的杉白被天人――还有幕府方的军队
“大人说的是,都是一群愚民,碾不死的蚤似的跟幕府作对,却不知与天人合作能有多大的好。死得好,都死了好啊,哈哈哈。”
位于正中被更多的女人包围着的大腹便便的男人,也就是他们所奉承的中心。从嘴角微勾、眉宇舒展的细节来看,他显然对这些献媚之言相当满意,但听在耳里,晃晃脑袋,中还要装模作样地谦虚几句:“嗯~也不至于这般――还没收到奥兹玛大人的消息,不过,我想结果也――”
他或许还记得一,只不过,全然没放在心上。从一开始就将他们提前看作了尸,武士手中只有一把缠着白布破破烂烂的剑,又是一群不屑一顾的蠢人,怎么敌得过天人们能够摧毁山的炮火攻势?
一名瘦得两腮凹陷去的男人率先打开话茬,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的臂弯儿里向旁探过,被酒熏得又发青又发白的脸上显现了献媚之。
一张张胀红了的脸极力探来,近乎完全相似的表全都混在了一起,变成千篇一律的模糊,反而衬托得艺伎惨白的面庞上神僵。
“恭喜大人,这次……嘿嘿,您又立了一件大功啊。”
“不愧是山田大人!竟借用天人之力解决了让将军大人疼不已的尖兵队,除掉攘夷志士中的一大患!”
酒喝尽了一瓶又一瓶,带着越来越厚酒气的吵闹依旧没有停歇的趋势。这群人里,有幕府派来与天人沟通的大臣,也有刻意赶来阿谀奉承的乡绅。乡绅来此,是为了从大臣中探知“上的消息”,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大臣已被迷晕了脑,不大一会儿就浑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哪里还记得那些被他转过来毫不犹豫地卖掉的无辜的武士?
“虽然没有将鬼兵队一同打尽,但只要除去杉兄弟中的一人,便是莫大的功劳了,将军定会嘉奖与您……”
山田调笑她几句,眯着一饮而尽。
起的却又是声的鲁喧哗,其间,隐约还有某些人在阿谀地奉承,时不时说起一些自以为能够讨好这些大人的话题,以此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
觥筹交错,响声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