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母招呼他门，笑着说，今天什么风？贵客来了那么多。

“一块朗格表。”阮宁啧啧地叹，“二十几万呢。”

第38章

因生日会疯了一宿，阮宁这会儿还迷迷瞪瞪，问：“王编辑这脾气能？再说，今儿不是放假么，你见着他了？”

刑鸣自我介绍，乖乖巧巧地叫了对方一声“师母”，问，王老师在不在？

离开王家，刑鸣用手机发了封邮件给阮宁，然后又打去一个电话，告诉他把新选题与大纲抄送所有组员，总编室已经了，大伙儿准备准备，他会挑几个人，周一午跟他一起差。

刑鸣胡思瞎忖的时候，阮宁继续说：“这些人都是骆优的朋友，好像是要趁这机会跟咱们明珠台谈合作，可虞总从到尾没面。”

“有意思啊，特别有意思。”阮宁接连报几个名字，这些名字近些年频繁现在东亚台各档播的选秀节目中，或任导师，或任表演嘉宾，还有某英国行男团的前主唱，曾经红极一时，单飞以后还从未在地过面。

刑鸣放手里的果与保健品，问王师母，还有谁来了？

刑鸣摁响了门铃，王编辑的老婆开了门，面善的一个女人，穿着颇古韵的麻纱长褂，绾着简单优雅的发髻。

好好的一场商业谈判被自己搅合了，刑鸣突然汗颜于自己的幼稚，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他让你给虞老师拿东西，拿了什么？”

刑鸣不禁思忖，这些摇巨星、民谣天后看来都不是东亚的资源，而是骆优自己的人脉。不知骆优的家背景之前，还以为是他占了东亚多大便宜，如今看来，这些年，到底是东亚捧了骆优还是骆优成就了东亚，还真不好说。

“没什么。”刑鸣仍然在笑，笑得明眸皓齿，像个受了的小孩儿，“广结善缘吧。”

“你们虞台长，还是他上任以来一回，可把这不招人疼的糟老给动的。”王师母为刑鸣泡来青碧茶，笑着调侃自己的老伴儿，但看得，对于虞台长纡尊降贵亲自登门，她也十分欣喜。“你们虞台长好年轻，好英俊呐，完全看不是一台之长，他前脚刚走，老王去送他了，可能俩人还得在路上多聊一会儿，你要没急事儿，就在这儿等他吧。”

阮宁愈发不可思议：“老大，你怎么到的？”

待工作都安排妥当，刑鸣又恢复平日里冷声冷气的说话腔调，问阮宁：“生日会有意思么？”

“老大，”阮宁听见那刑鸣不说话，自己说去，“我发现骆优这人也没瞧着这么平易近人，有笑里藏刀的意思，虞总昨晚上

群星熠熠，小小一个生日会都快赶上晚了。

刑鸣如实答：“没有，没见着。”

刑鸣陷短暂沉默，他对名表豪车不兴趣，只是不明白，骆优自己的生日为什么要给虞仲夜送东西？

备名酒名烟，也没在信封里装厚厚一沓钞票，只买了一些常见的果与营养品，以示礼节，而非行贿。

刑鸣想了想，推托自己还有要事，起向王师母告辞。

刑鸣突然笑了。他极难得有这样大开大合的绪，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笑声来，惹得周围人频频对他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