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的短发变成了黑，双黝黑得如同银河星系最常见的人种，连五官都借由莫斯的技术，调整得平平无奇。他穿着统一的衬衫甲，脸上职业微笑就像演练过千百次一样。艾尔机械的摆放着手上的酒杯，务必达到酒吧老板的要求，却时不时将视线扫过酒吧关闭的大门。

“怎么了？”正在调试设备的莫斯，收到了艾尔传来的轻微信号。

“监视我们的人还没有走。”即使是在吵杂的酒吧里，艾尔也能受到门外的气息，如果不是酒吧大门上挂着暂停营业，大概他能够亲看到视线的来源从外面走来。

“那你可以来当服务生，我去接应目标。”

翡翠市场的外围街是闹的酒吧商店区，即使这个区域萧条过，有了新的拍卖市场，恢复起来格外迅速。

为数不多的服务生卧底生涯之中，艾尔仿佛天生带有一种引球的神奇力，总会被一些奇怪的托萨人、阿纳克人、银河人看上，名送去包厢行特别服务。莫斯认为，他每次都将艾尔伪装得比酒吧里普通服务生还要糟糕一些，所以，这些意外只能归结于艾尔上散发的气息能够突破伪装让人受到灵魂深的在。当然，如果服务生了人类“丑陋”的范围，也不可能会被拍卖会雇佣，直接就被那群看脸的面试官给筛选去了。

莫斯：……

“那你应该考虑一，是不是应该把我的外貌伪装得更普通一。”艾尔从桌上堆满的果里扒拉香果，随手掏瓤吃了起来，二十多年的任务生涯，他已经记不清动过多少次手，反正在整个宇宙，多得是像他们这种举止鲁暴力的不法分，利熏心的家伙撞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回家养伤反省反省，再门又是一条好汉。

艾尔抬手将最后一香果嘴里，他记得自己唯一用得顺畅的功能，就是如何快速的联系苏珊娜。于是，他齿模糊的说：“没有。”

“然后再多花几倍的时间打扫战场，冒着生命危险被人追上好几天吗？”莫斯非常不赞同这种调的行为，“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要站远一儿，别再被人看上了。”

他们不可能为了避开不怀好意的监视，而放弃这次任务。

莫斯看他吃得脸颊鼓起，对于被人抓去行单独服务表示无辜的模样，无奈的说：“要知，谁也不能保证，我们审中的普通人，在全星际那么多种中，都是普通啊。”

艾尔撇了撇嘴，手指敲了敲桌面，挑眉说：“就算是包厢特殊服务，我也能忍到你带走目标之后，再折断客人的手骨。”

艾尔再次相信他的说法。

酒吧老板从后台来，

一间普通的酒吧里，不少服务生聚在一起为晚上的工作行准备。

“这附近的人太多，我没办法确定你说的是谁，但是他应该看不见我们变装了。”莫斯明白艾尔一向准确的直觉，像这样的监视他们遇见过很多次。毕竟黑市之间消息互通，自从现他们这样的砸场者，拍卖市场周围的警戒越来越严格，从未放松过。各地的黑市都加了对外来星际商人的监控，显得有些草木皆兵。莫斯将反侦察范围扩大，说：“我会随时关注的。”

莫斯充满期待的问：“那你学会了作扰、雷达、飞船隐形系统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