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冬阳找不到人可以说心事,此刻被文问到,突然就想全说来,这些事憋着太难受了。他想了片刻,轻声:“文,你记得经常来我店里的人吗?”
“可是他是我好朋友的哥哥!他家人要是知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会讨厌死我!”
。他没什么朋友,柳北晔却天天与他一起吃饭,吃了一个多月。他自己不知,他其实渐渐已经依赖上了柳北晔,如今柳北晔不在桌对面坐着,没人与他一起吃饭。
文笑声:“那你是喜他咯
乔冬阳见她满脸的愁容,即便因为看到他怀中的秋秋,睛稍微亮了亮,脸上的愁容也不见少。他不由担心地问:“文,你怎么了?”
“当然有,假如你喜他,想和他在一起,可以试着去努力一。也许他当初结婚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位柳先生我见过很多次,也说过好几次的话,我觉得他是个很有担当的人,应该不会骗人。”
“嗯,刚养呢,它叫秋秋。”
文不知自己的脸上满是愁容,却看得来乔冬阳很烦躁的模样,也问他:“你心不好吗?”
文勉地笑了笑:“没什么。”又看他怀中的猫,“养猫了?真可。”
“他说他喜我。”
没人再沉默地快速吃完他的饭。
午生意一般,他又心烦,索抱着秋秋去对面文的茶店。
平常他很喜吃的莴苣与,全没了味。他甚至想到,柳北晔还没吃过这菜呢,如果他吃到的话,不知是否又会不愿吃莴苣。
“这不是喜不喜的问题,我怎么能喜他?”
他再吃自己的饭,一成就都没有。
“啊?”乔冬阳抬看她,“有区别吗。”
乔冬阳低落:“是啊,这样的事,不到底什么原因,别人只会记得是因为我,他才离婚的。所有人都会骂我。”
“他是我好朋友的哥哥,他的爸妈对我很好。他也是有妻的,虽然正在办离婚,但是他是因为我才和他妻离婚的,虽然他说他跟他的妻是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才结婚的,也说不是因为我才离婚。可是没我的话,他也不会急着去离婚啊。”
“名字也可。”文站直了,问他,“想喝什么?我给你些饮料喝。”
前面几项理由倒还好,最后一串话把文也给惊着了,她细细想了片刻,说:“牵扯上这些事,是不好。”
他烦躁地趴到了桌上,被他放到桌上的小秋秋动了动。
“记得。”
“啊――”文是早就听文远说过的,说那位柳先生追乔冬阳,可她倒是没看什么来。也可能她边全是异恋,她也不知该如何发现。她见乔冬阳说完这句话,脸上一副快哭了的表,立刻心疼,“那你是什么想法?不兴吗?你喜他?不喜他?”
也没人吃光了所有的肉,却还要对他说:“明天再多肉。”
“为什么不能?”
这个时间段,大家店中的生意都很一般,文也靠在吧台上在发呆。见他过来,才猛地回神。
“那你喜他吗?”
“不了,文你别忙了,我就过来找你说说话。”
他两只睛,看向小猫,轻声:“真烦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