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晔见他真的生气了，主动承认错误：“是我的不对。”

“你看，你连这个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乔冬阳明白这种受，因为他看到柳北晔被那人揍了一拳时，也是这种想法。

这是乔冬阳少见的十分理的时刻。

“你跟那些垃圾人打架，不怕掉价吗？！”乔冬阳很生气。

乔冬阳这时看了邓助理一样，说：“你回去吧。”

最起码，柳北晔从没见过。

“这……”

“她读大学的时候，来到上海。我与她接有限，每个月的生活费，最开始是我爷爷的助理给他转，我爷爷过世后，便是我的助理负责这件事。她每个月会来家中吃一到两次饭，我因为忙碌，并不是每次都在家，与她碰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是柳南昀每次都在家，他们俩关系很不错。

乔冬阳这才抬看他：“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和凌老师结婚，我就相信你。”

邓助理只好一步三回地走了。

“然后呢？”

“快回去。”柳北晔严肃。

柳北晔立即：“小邓，你快回去继续忙。”

“你是真的喜我吗？”他突然问。

乔冬阳又：“我知你是担心我。可是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那么容易被欺负。以前被客人欺负，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客人，有时我也的确错了，我无法反驳。可是这种人，我有什么好怕的？等我回过神来，我会报警，让警察过来。你不要担心我。”

“嗯。”

“我是担心你，听文远说有人去你店里砸场，我急到不行，也气到不行。”

“……”

“我看他们那副样，就生气。”

乔冬阳却一也不兴，沉默了很久，也不看他，只说：“你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跟人打架。”

“这——”

他也看着乔冬阳的睛，往常中的傻气竟然渐渐散去了，原本的模样。有些妖冶，又很真实。

后来柳南昀快考了，凌霙还给他补课。因为她的帮助，柳南昀终于考上了大学，我还是激她的，我们都把她当作家人看待。”

“不不不，我陪着我们老板。”

他开：“你应该知，凌霙是被我们家资助的。”

柳北晔突然觉得，那些话说来，其实也没什么丢人的了。

“老板——”

“她也上的，成绩好，读研的时候也在打工，接一些翻译的活。她研究生毕业后，我瞒着他们，帮她开了后门，让她去当了老师。”柳北晔看了一乔冬阳，又立刻，“不过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爷爷临终

您睛不舒服啊？”

“是，当时我陪我爷爷去她老家那投资，当地政府安排了人给我爷爷送花，其中的一个女孩就是她。因为她成绩很好，人长得也秀气。我爷爷见她乖巧，便多问了几句，知她的家境后，便决定资助她到完成所有的学业。这是我爷爷的主意，我爷爷临终前，也一直记得她。”

柳北晔见邓助理走了，立即笑着说：“没关系啊，又不疼。”他心里其实都快乐死了。

柳北晔立刻：“真的。”

“我知，南昀说资助了十三年，从她初中开始的。”

“这里有我的，你回去继续上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