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还有就是我到底有多少钱,我也不知,不过我可以回家开保险柜给你看,里面有一切关于我财产的证明。”
乔冬阳指了指他的左手:“那只手刚挂完,这只可以。”
“可是你真的很笨,我现在在犹豫。”
乔冬阳打断他的话:“你不要说话了,我要静静。”
“……我叫你祖宗行不行。”
柳北晔被染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柳北晔有些失望。
如果知坦白从宽,不仅不会被嘲笑,还是这样的况,柳北晔真的早就坦白了。不过也就是凑巧,恰好碰到乔冬阳脑袋灵光的时候了。
“犹豫什么。”
“是。”柳北晔承认错误。
柳北晔朝他伸手:“可以吗?”
两人对笑,一个比一个笑得傻。
柳北晔要说话,乔冬阳看了他一,说:“你的脸起来了,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他们缓慢地往花店走去,谁也没有说话,脸上却一直挂着笑。
“丑。”
“你快闭嘴吧!”
“你本就是对婚姻不负责,说领便领。你把婚姻当儿戏。”
“我就是静静。”
觉得小姑娘脸薄,就领证了。”
乔冬阳叫来护士帮他针,护士还笑:“回去记得用冰块敷脸。”
“你比我还笨。”
他再抬看乔冬阳,乔冬阳突然就笑了起来。
“那――”
乔冬阳摇。
“我才不要看。”
“什么?”
柳北晔更不会在意了,他将乔冬阳的手握得更紧,与他一起走了医院。外面阳光灿烂,初秋的天气最为宜人。
但无论如何,柳北晔现在觉得心中十分畅快。被乔冬阳训了一顿,他一不生气,反而通舒畅,顺便再痛恨一番之前的自己,怎么就那般没脑?他大爷似的靠坐着,赏花般地看着乔冬阳,越看越喜。
直到柳北晔的挂完,乔冬阳都没再与他说过一个字。
柳北晔直接牵着他的手,走了输室,难免被各式人打量。那些打量,有善意的,也有好奇的,更有恶意的。
柳北晔听到这话,也愣住了。他突然觉得乔冬阳说得没错,他的确对婚姻不负责。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始终没遇到真正心仪的对象,他便无所谓起来。他:“你说得对,因为过去三十多年,我没有遇到真正喜的人,婚姻便可有可无,只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所以我才如此无所谓。”
乔冬阳却一都不在意,只是不时低去看两人交握的手。
乔冬阳低看了,笑容更大,他用上牙齿咬住嘴唇。
他被小傻给骗了。
乔冬阳却懒得跟他说话了,独自坐着,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丑吗。”
乔冬阳低,踩着地上的落叶,一片又一片地
“好的,谢谢。”乔冬阳应。
乔冬阳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柳北晔有些崩溃,直接翻手机来,打开前置镜看。却发现,脸本没,只是嘴角有些紫。
柳北晔喜笑颜开,左手迅速地拉住乔冬阳的手。
柳北晔立即又:“你不一样。”
“……”柳北晔乖乖闭嘴了。
“犹豫到底要不要答应你,你比我还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