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杜小雨,虽然你叛逃了,你也飞升了,但我好歹曾经是你上司!你实话告诉我,那个花店老板,跟咱们柳董到底什么关系?!”
王总挂了电话,虔诚地将手机握在前,一句话都不说。
有柳北晔真好啊!乔冬阳这样想到。
正焦躁,他的办公室门被人一把推开,有人冲来:“王总!柳董回来了!”
“不不不,一不麻烦。”两位阿姨立即摆手。
笑:“是得装个监控,过些日,我便让人来给你店里装上。”
是啊,有什么怕的呢?
“谢谢你们。”
柳北晔把他抱花店,两个阿姨面诧异,这姿势也太……正常人是不会这么抱的。不过她们也没说什么,乔冬阳抱起秋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姨,不好意思啊,我的不太舒服,要去休息一会儿。麻烦你们帮我收拾了。”
柳北晔看了他一,径自经过他,走了自己的办公室。
“……”
“……”王总有些眩晕。
乔冬阳要自己走路:“其实又没有,就是有一疼。”
他笑:“没什么。”
王总皱眉,问:“你说,年轻男孩喜什么东西?送什么样的礼合适?我都大学毕业快十年了,年轻人的和时尚,实在不明
他的助理来给他汇报工作,见他这样,不解问:“王总,您想什么呢?”
“你给我有话赶紧说清楚了!但是什么!”
“啊呀!”王总立刻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那人又:“但是!”
乔冬阳没再持,他抱上秋秋,柳北晔抱着乔冬阳,继续往公司走去。
就是吧,他们柳董怀里还抱了个人,那人怀里还抱了个猫。
租车快到花店的时候,他问乔冬阳:“去我办公室吧?这里没地方休息,留给她们收拾。”
乔冬阳不解:“为什么要怕呢?我受伤了啊,所以你才抱我。”
“怕什么?”
乔冬阳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地继续逗秋秋玩。
“哦。”
“呃。”杜小雨斟酌了半晌,说,“老板娘?”
一整个午,王总都心神不宁,他到底给早就“叛逃”飞升的杜小雨打电话。
柳北晔被他说得噎住了。
柳北晔虽能明白乔冬阳的思维结构,却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怕吗?”
柳北晔正:“医生都说了,要少走路,轮椅又不在。这刚摔了一跤,一定要小心!”
也的确什么事都没发生。
王总正烦躁着,他的助理告诉他,柳董惊慌地于两个小时之前大步跑了公司。他就特别怕又了什么事,他们柳董回来又训他。
乔冬阳笑着:“嗯!”
“但是……”
门外,租车已经开走了,毕竟这里离公司很近。
两位阿姨面复杂地目送他们离去。
“好。”乔冬阳又,“去抱上秋秋一起去。”
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却撞上了不少目光。
他们是怕了谁了?谁还能左右他们不成?别人就是骂上一千声一万声“死玻璃”又能如何?
王总不耐烦地推开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他们柳董来了。
“我这样抱着你,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
他这“总”当得真是太不容易了,天天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