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爸爸见他应得痛快，却也是意料之中，听罢便。

“主题？你先告诉我，那位小朋友跟莫照家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们儿，我也不怕丢人地告诉你。毫不夸张地说，认识你妈妈，与她结婚，是这辈我过最正确、最幸福的事。我与你妈妈真真切切地会过何为最纯粹的，所以我们希望你们兄弟俩也能够拥有。”

“嗯。”柳妈妈将面纸递给他，又问，“我能抱抱这只猫咪吗？”

柳爸爸笑声：“当初你外公比你爷爷还难劝服，死活不答应。你妈妈是他们那边唯一的一个女儿，你外公带着他们家男人，把我也是一顿打。”

“真是可又漂亮的名字，还是可又漂亮的猫咪！”柳妈妈低逗了会儿秋秋，抬见乔冬阳净了泪，又好奇地问，“阿姨能再问你其他问题吗？”

“当然！”乔冬阳立刻把秋秋放到她怀里，“它叫秋秋，秋天的秋。”

柳妈妈心疼地了许多面纸去给他泪。

“他哥哥，是莫照那位。”

柳爸爸也笑声，并：“好。”

柳妈妈拉住乔冬阳的手，说：“东东，你别哭啦，阿姨就是太动了。不是不同意你们俩，我很开明的。”

乔冬阳这才不好意思地回过神来：“阿姨，我自己来。”

柳爸爸又笑：“你们年轻人我是不懂了，现在都是两个男孩在一起了吗？那你们俩的事，莫照知吗？他们真的同意？”

“同意，为此，你儿还挨了好一顿打呢。”

“爸，你跟我说这么一番话，主题是？”

“让你们担心了。”

“一定会。”

柳北晔笑：“我估计以后妈就不想再门了，以后他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妈一直担心你找不到一个贴心的人，其实不止你妈，我也暗自担心过。你爷爷从前说我不像柳家人，太过在意。说你才是正宗的柳家人，那时，你爷爷是兴了，我与你妈妈却为你担忧至今。”他叹气，“好在啊，你到底是我儿。听到你现在与我说话，竟然也带上了，我很欣。”

“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起码被灌了两斤酒。醉得不省人事。”

柳北晔与他爸爸很少说这些话，儿太过聪明，父亲又太过飘然世，这对父俩自然很少谈心。今日难得有机会听到这些，柳北晔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柳爸爸拿起茶杯又喝了茶，笑：“那就没事了，你去吧，继续哄你家小朋友去。”

一惊，又是一喜，乔冬阳的脑袋本转不过弯来。

“……”这，柳北晔还真不知。他想想，他就被乔熠宵揍了一顿，揍得还不算严重。他爸竟然被那么多人揍。

“结婚这么多年了，提到当年的事，真是仿佛还在前。”柳爸爸叹了气，“你爷爷说你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在我和你妈妈里，你却比南南还让人不放心。直到今天，我见到那位小朋友，见到你的那番表现，还不让我碰猫，我才放了心。我想，你妈妈也是。”

“为人父母者，大多如此。但我也有话要问你，这也是找你说话的主题。你当真要跟那个小朋友在一起一辈？在回答这个问题前，你先想明白，想清楚，什么叫一辈。”

柳北晔毫不犹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