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还真是乱七八糟的,都把崽教坏了。
颜桢拧着秀气的眉,脸上纠结成一团。
崽喜在他的山上,还想让他他的山,这很好啊,没什么不同意的,就是有……好吧,是觉很奇怪。
这时候,蔺阳锋也发现颜桢醒了,在心都很痛快的同时,也难免有紧张。以前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这方面的望,新手上路,他难免想知颜桢的觉怎么样。
不过,亲自验这个过程的时候,颜桢还是有不习惯。
抹把脸后,蔺阳锋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对上颜桢的睛,说:“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颜桢,你难受吗?”
就算蔺阳锋再不自信,也不会在颜桢不抗拒他这种事后,还自卑地认为颜桢总有一天会烦他,会扔掉他。
但刚这么想,他又有噎住――颜桢他是山,好像不难受也不能证明什么。
・
这怎么能不兴?
蔺阳锋:“是。”
他确实不难受,崽跟他这样那样的时候他觉怪怪的,但那是“怪怪的”,不是难受。
这一夜从沙发到地板再到床上,颜桢反正迷迷糊糊地没怎么动,等醒过来时发现他家崽还趴在他上,也没觉得怎么,还有兴。
颜桢眨眨,受了一自己的,然后摇摇:“不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怀里还搂着颜桢,他几乎都喜雀跃地想要起来了!
想到这,蔺阳锋不禁伸手,摸了摸颜桢的脸。
颜桢抬起光的手臂,用两手指
然后,颜桢睁开了。
蔺阳锋等颜桢的后续问题。
气味已经彻底地扎在这座山上了。
……脸长得好看,就算五官都挤在一起了也还是好看。
颜桢看过书,知他家崽在什么,这就是在人类的交,其实以前他山上也有很多族群在互相交的,但他都没兴趣看,只大概知一。直到之前翻看了那么多书,他才搞清楚的过程。
因为颜桢是成了的山,成了的山是自己的主人,不会允许任何一异兽或者其他生灵在他的上留深固的气味。因为大的生灵在某个地方留气息,就表示这个地方归他所有,其他生灵必须远离,不能侵扰。颜桢却允许他了,也就是说,在潜意识里,不颜桢现在懂不懂,颜桢都想永远跟他在一起,甚至不介意他对外人表示,颜桢归他所有。
犹豫一秒钟后,蔺阳锋还是问了一个最普通的问题。
蔺阳锋微微松了气,看来他的技术还不算太差。
所以颜桢是他的,谁也不会比他跟颜桢更亲密,他再也不必去想自己本来不过是颗颜桢捡到的,还是颗丢了很久的,跟颜桢其实没多大关系的。他也不用总担心颜桢会觉得他无趣,毕竟他并不是颜桢养大的,也许颜桢短时间里会记得当时的,可久了或许就觉得他也不过如此,完全可以再去捡一颗能从破壳养到长大的呢?他更不用想颜桢一时兴起养,他并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这张脸是难得一见的好看,但只有在他怀里的时候,才最好看。
・
颜桢的确有话想说,还憋了久的,就直接说了:“用人类的话来问,你是不是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