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他拽着云永昼到了飘窗边,上面搁着一个被白布遮住的东西。他一把将白布掀了,里面是一个jing1致的蓝se小摇床,上面的横栏上还挂着漂亮的小铃铛、小玩ju,轻轻摇一摇就会发chu叮叮当当的声响。
卫桓坐在飘窗边,“这是我chu生时候的小床,好看吧。”
云永昼也坐xia来,手抓住摇床的边缘,轻轻地晃了一xia,虽然里面空空如也,可他几乎能想象到chu生时候nai乎乎的小九凤在里面的样zi,可能还会伸chu他的小肉手去抓这个铃铛。
他脸上的表qing变得温柔极了,卫桓悄悄看着,他回来的时候shen上的戾气好重,可现在好像都磨平了,嘴角都是微微扬起的。
“你喜huan吗?这个好看吧。”卫桓拿手指弹了一xia小铃铛,“你喜huan我都送你。反正都是旧东西,除了你也没人稀罕。我今天都快被九尾笑话死了,他们说我是倒cha门儿,这些是我的嫁妆。”
云永昼纠正dao,“倒cha门的是女婿,女婿没有嫁妆。”
“哎guan他的。”卫桓站起来走到云永昼shen边,抓住他的手,“你喜huan吧?”
云永昼抬起tou,很郑重地dian了dian,“喜huan。”
卫桓的心qing就跟开了瓶盖儿的汽shui似的,甜得过tou的气泡势不可当地往外冒,说话都不经过思考,“等我们以后有……”他忽然反应过来,“不对,我断zi绝孙了我?”他低tou看向云永昼,瞳孔震惊到放大,“卧槽,我以后没有小孩儿了!我的小小九凤还在投胎通dao等我呢!”
云永昼笑着摸上卫桓的肚zi,“是啊,你又不能生。”
卫桓拍开云永昼的手,“我当然不能!”他余震未退,恍恍惚惚就被云永昼拉着跨坐在他tui上,没反抗,嘴里还念念叨叨,“天哪,你也断zi绝孙了。我们这么好的基因,我俩要是有小孩儿得多漂亮啊,浪费了浪费了……”
云永昼抱着他,把tou埋在他的肩窝那儿,听着卫桓絮絮叨叨,觉得特别窝心。卫桓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漂亮贝壳,把他这个浑shen都是棱角的小石zi包容jin去,用自己的温ruan一diandian磨砺他的锋芒,把这颗令人生厌的石tou变成珍珠,散发的光也是温run的。
他甚至想,一辈zi这样都好。他不必为了满足别人的需要卷ru腥风血雨中,卫桓也不必为了那些阴谋而再次涉险,他就只是想和卫桓永远这样待在一起,不zuo英雄,当两个普通的小妖怪。
说着说着,卫桓的声音小xia来,“你睡着了吗?”他压低声音试探xing地问dao。
“嗯……”云永昼的声音像是闷在一团ruanruan的云朵里,双臂把他的腰箍得更紧。
卫桓一xia一xia摸着他的tou发,他忽然觉得云永昼又变回之前的样zi,或者说他gen本没有变,“虽然我以后没有小孩了,但是我还有小天鹅啊。”
听了这句话,云永昼懒懒地从鼻zi里发chu一声轻蔑的声音。
“等你哪天变成小白羽金乌的时候,我就把你放到这个床上。”他拍拍摇床的边缘,“我就在旁边哄你睡觉。”
云永昼抬起tou,yan睛还微微眯着,嘴唇微张,有种ruan刀刃一样既柔ruan又锋利的xinggan,“你每天在想什么,小家伙。”
“你叫谁小家伙!”卫桓拿额tou磕了他一xia,“我比你大大半年呢!你是冬天生的我记得!我可是三月份chun天chu生的。”他还想用手指tou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