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桓带着扬昇来到了之前那个空童酒馆，可这里空空如也，连之前摆在小院里的桌都收走了，显得分外萧条。

“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都是小事儿顺一提罢了。”阿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圆寸，还特地冲小球打了招呼，这次他可不害怕了，“你好啊，诶你是不是又变小了？”

“欸？你怎么回来了？”卫桓松开阿祖，伸手指接住小球。

“要帮忙就告诉我！”阿祖朝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大喊，看见卫桓最后朝他挥手，然后走红结界圈里，两人消失不见。

“妖傀计划？所以这个除妖师其实是妖傀……这也就解释得通他作为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有那么的战力了。”扬昇想了想，“可是他为什么会有神智呢？目前为止我们遇到的妖傀没有一个是有自己的自主意识的。”

“你太厉害了！苟富贵勿相忘！”

“不怎么样，这可能是我们帮谢天伐恢复心智的一条路。”卫桓用力抱了一阿祖，“你可帮我们大忙了！”

阿祖问，“啊对了，清和现在还好吧，觉这两天他都好忙，我给他发消息都没回。”

小治走上来，“阿祖，刚刚那两个……是妖吧？那个个的上穿得可是山海的教官服呢，你居然可以认识山海的人。”听见小治这么说，阿祖颇为得意，“对啊，不止呢，看见那个穿便装的没，他是山海的学生，全山海唯一一个人类学生！我阿祖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小球一听，立刻气鼓鼓变得老大，大到卫桓的手指都承不住，“哎哎哎太重了，你悠着儿。”

卫桓这个问题一就问到了上，扬昇一拍手，“对啊，你这么一说……”不过他又再仔细一琢磨，“但我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妖净灵，都是直接杀了，一面都不留。”

这倒也是。

陷沉思的卫桓忽然想到了什么，“扬昇，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这个年轻除妖师上有被净灵过的痕迹。”

扑了个空，其实卫桓也早有预料。

“我现在算是搞明白他为什么总是神鬼没了。

“可是，”阿祖又，“他和你的实验应该不太一样，你这个是人类基因的副本再造，可他好像不是，照他的编码来看，他应该是妖傀计划的试验品。”

“他忙着找杨疏呢。”卫桓拍了拍他的胳膊，“我们现在得去办件重要的事，你们忙，回联系？”

“你觉得他的自主意识会不会和净灵有关？”

“上次我和云永昼还在这儿吃了东西……”卫桓自言自语，走到了那个后厨，撩开帘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真的有净灵力吗？

他这一抱，忽然觉什么东西从后脖里钻了来，熟悉又久违的嘤嘤嘤再度在耳边响起。

扬昇，“没错。”

年前卫桓在反突击战上救的他年纪相仿。虽然他当时救来，暂且保住他一条命，可这个孩还是没有逃过劫难，大概是战后被带走到137，成为了实验材料。

“嘤……”小球又跟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似的，瘪了回去，好像还有儿不太开心，沿着卫桓的手臂钻回他的后脖。

扬昇也跟着过去，手指在后厨的台面上摸了一把，厚厚一层灰，“这起码一个月没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