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各位了，估计连当初陷害我的那位，也没有想到，我卫桓竟然会不战徽上战场。”说完，战徽飞回到卫桓的手掌心，缓缓旋转着，“巧得很，那时候我想拿它一件重要的事。没想到反而给我留了证据。”

“谁都知妖怪命长，不过估计得除开我们。九凤一族从千年以前就守护着这片大地，一代又一代慷慨赴死，最年轻的甚至只有十几岁。我们从生就注定了这样的命，别说长寿，能活来都不容易，果然到了我荣升战备军的时候，整个家族只剩我一个。最后为了整个妖域断绝孙，还落得一个叛敌的骂名，这些声声追寻真相的媒，没有一位来调查取证，哪怕去看一看那个被上交的战徽，看看里面是不是住着我先祖的亡灵！”

卫桓五指合拢，将自己的战徽握在手心，天空之中的九凤也被他一并收回。

第章不堪回首

“愿意走的就来,不愿意就去找其他结界通。”卫桓说完，落回到地面。

“我卫桓，天地间最后一只九凤。”

“当初我九凤死在战场上的时候，谣传我的战徽被夺走的时候，你们有去调查取证吗？你们亲见到过我主动归降上交的影像记录吗？还是说你们真的去过反洲检查过那枚战徽的真假？有谁想过一个大妖怪叛敌之后为什么还是被杀？有谁在乎过我之前立多少战功，为昆仑虚和妖域生死多少次吗？”

他去之后，又走过来一个打扮得的太太，“我看到过你的新闻，当时我就怀疑过真假，只是……我们一家都非常谢你的父母。”她走过来抱了抱卫桓，笑，“我以前还给你的

整个育馆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回着大屏幕里的声音。

卫桓鼻一酸,笑着摇了摇，看着这个竹妖走结界圈。

面的民众面面相觑,犹豫不决地看着这个唾手可得的转移通。拥挤妖群中现一个声音,“我要去。”那是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的男，他嘴里喊着借过借过,好不容易挤了来走到了结界前,但他没有立刻去,而是对着卫桓，“九年前我还在阡城上学，遇到了一伙了袭击学校的豹，我还记得当时是山海的大学生去救了我们。”说完他朝卫桓一个质朴的笑,“我记得是你,你的脸上有三蓝的妖痕,当初就是因为你我才想来昆仑虚呢，”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

言尽于此,卫桓也没有其他可说的。他沉默着运灵,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结界，这些结界圈现在之前那些民众后退留的空地,散发着蓝的光芒,像是求生的讯号。

“你们记住。”卫桓的神冷来，战徽飞到他的前。

不光是育场的两块大屏幕，整个昆仑虚乃至整个妖域，都转播着这个惊天动地的死而复生，看着这个与七年前并无分别的天才少年，如今再一次现在大众视野。

卫桓笑起来，摇了摇，“没有。”

“谢谢，虽然迟到了这么久，但是能亲说给你听真的太好了。”他的睛有些红，“我还以为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死是清清白白地死，活，也是堂堂正正地活。”

他的语气很轻，“你们所谓的真相，其实一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