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的是。”白珒，“傀儡一死，施咒者是人是鬼是神都无从查证了，傀儡死得这么惨，可见施咒者有多心狠手辣，前辈认为呢？”

白珒还是偏向后者的，虽然他跟上官轻舞不熟，但前世攻打万仙神域之时，上官轻舞本是弱的女儿，却巾帼不让须眉，率领焚幽谷众弟拼死抵抗，对诛仙圣君的残暴屠杀和阴狠折磨宁死不屈，她洁清自矢，宁为玉碎，不失为一个女中英豪。

钱坤圈在后补充：“小火想看焰熊，我兄弟俩陪他溜达溜达。”

上官轻舞又扫视傀儡两，助人为乐的说自己的看法：“若非自裁，便是受人控，看来是傀儡咒了。第一，施咒者担心被人发现，及时的斩断他与傀儡的联系；第二，施咒者觉得傀儡再无用，便将他杀了。”

想到这里，浑天绫的巴立跷上去，面冷的对钱坤圈：“领孩屋，这血淋淋的场面少儿不宜。”

“巧了，我们也是。”浑天绫特别健谈的说，“都说苏杭风光好，我们从落云鉴来就直奔这来了，没想到遇上了上官护法，我们几个就在这间酒楼聊着，左右无事，过几天准备去北境。”

江暮雨借着上官轻舞的理由：“涉世修行，增长阅历。”

叽里呱啦把自己的行程安排一说，浑天绫就纳闷了，他嘛没话找话，说这些有意义吗？得好像自己上赶着交好似的，套个屁近乎，太没品了！

单单看上官轻舞的言行举止并无异常，丝毫没有为元凶被傀儡反坑的慌乱，哪怕一丝不自然，要么她确实是无辜的，要么她的演技明到远超她的修为，登峰造极。

“言之有理。”上官轻舞，“施咒者虽非修，却和鬼越走越近了。”

至少比那个宁为瓦全，卑躬屈膝，对他摇尾乞怜的亲哥哥好上千倍万倍。

世差不多的，公着长衫锦袍，羽扇纶巾，现儒雅从容，谦谦君之风；女修士则多穿长裙，襦裙，百褶裙等等，随着境界提升，脱胎换骨，往深山老林里一站，悠然一飘逸仙风。

浑天绫领着四年来一个没长的风火轮来，看着江暮雨和白珒问：“你们咋来杭州了？”

“劳护法记挂。”江暮雨的眸光比那空中弯月还要清寒几分，他环视酒楼，并未寻见上官余杭的影，便问，“前辈远杭州，是有何要事？”

风火轮被钱坤圈扛着回酒楼。

上官轻舞微笑：“涉世有助修行，四海九州的走一走，丰富阅历。”

白珒看着傀儡涸的血，没有说话。

官府赶来收尸，上官轻舞邀请江暮雨和

上官轻舞敛去笑意，眉间染上一层严峻：“他若穷途末路想到自裁，至少不会用这种凶残的法，他是有多恨自己，才能也不眨的对自己此狠手。”

江暮雨没正面回答，而是说：“前辈见多识广，定能看此人的怪异。”

很少有修士像上官轻舞这样打扮，一轻铠，没有过多的装饰和花俏的打扮，一乌丝简单的梳成一个尾，净利落，乍一看像女杀手，行走在月黑风夜的女刺客。

又低看向死于非命的傀儡，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追他么？”

风火轮哈哈笑，伸一双小肉手嚷嚷：“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