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咬过了,知了。”
有了方知卓昨天的押题加持,这次数学考试孟里可以算是笔如神。他早早的答完了卷,跑到a班门等方知卓来,却被a班班主任老杨抓了个正着。
老杨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正都没看他,走到门像是才想起来似的,丢了句话给他。
“跟他一般见识什么,我从来都拿他说话当放屁。”
“你倒是娶啊,我爸早就等你聘呢。”
“|你一次你就知我大不大了。”
他不得不承认,每次开这种玩笑,方知卓好像都很受用的样,到来被调戏的那个人反倒成了他自己。
“不行,还没摆酒,不能。”
“去你妈的知了你损我上瘾了吧,回家回家。”
孟里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方知卓眸里的光芒暗淡了去,急忙解释了几句。
孟里有不好意思。
“算了吧,你妈都能吃了我,我可不要这河东狮丈母娘。”
他的面明显因为憋笑变得通红,但依旧装的十分正经。
方知卓看了一他手里那红的山楂味棒冰,把自己那没吃过的味的到他嘴里,然后把那已经有半个牙印的到了自己嘴里。
“这就算了,你的太紧。”
孟里自然也于不被待见之列,但碍于尊师重,他还是笑嘻嘻的主动打了招呼。
方知卓又咬了一手里的冰棍,跟他接着逗。
“看哥看迷了啊,小知了,哥好看吧,真娶你当媳妇啊?”
“杨老师。”
然后砰的一声摔上了门,差把孟里的鼻打扁。孟里愣了好几秒,才从牙里蹦了个“”。
放学回家的路上他也没善骂这个老狗贼,三百六十句,纵横古今,都骂花了。方知卓一边给他整理衣服领一边安抚。
“你上完育课直接拿我杯喝的时候还少?矫什么。”
老杨其人,迂腐不堪,于,在他里只有a班的学生是学生,别的班的都是垃圾。
方知卓斜了他一。
“我去!这怎么这么酸。”
而且方知卓对别人来说简直就一移动冰山,说他平时跟他这样谁都不会信。
方知卓意有所指,咬冰棍揶揄了一句。孟里抬就踹了他屁一脚。
“也是,咱们哥俩谁跟谁,穿一条的兄弟。”
孟里看向方知卓光洁的额和的鼻梁,那双晨星般的眸,总是冷淡沉稳的神,他怎么也不能把这人跟小媳妇这三个字联系到一起。
“老东西,现在就分了个三六九等,怎么着啊,这到了三一模拟考,还不得个贵族和贱民啊。”
孟里愤愤的咬了一手里的冰棍,嗷的喊了一嗓。
孟里抬手掸了掸屁上的土,迅速解决掉了冰棍,他的校服浆洗的很净,有淡淡的皂香,但非要穿的松松垮垮,拉链也只拉到一半,合着那凌厉迷人的眉,像个好看的小痞。
方知卓也不还手,一本正经跟他胡诌,大有小媳妇打不还手骂不还的意思。
“你离我们班方知卓远,你们两个是一类人么?你就往上靠。”
“没笑,还有十分钟上课了,走吧。”
方知卓转看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后来还是孟里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