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林笑骂了一句,又问了问孟里的成绩,连着帮孟里了一波,要挂断之前又贼兮兮地说了一句。
孟里翻着睛好一副地痞氓的大爷派,跟方知卓勾勾手指。
孟里兴致缺缺,懒得听涂林卖关。
这三个字着实让孟里皱起了眉,樊清雅他能不认识么,他太认识了,他这个好兄弟给人家当了小半年的狗,还被连环带了好几绿帽,不得不让他印象深刻。
“你585。”
“欸欸欸,耍赖是吧?”
“我报志愿的时候特意给我打电话问我报哪
“多少?585?你没看错吧?”
“多少,快招。”
“樊清雅,您学,还记得么?”
“我啊,孟哥,你猜怎么着,方知卓不仅是c市的考状元,还是咱们J省的省状元。啊,G大的全额奖学金录取都来了,b大也来电话了,二中找他都找疯了,欸他在你那吧?”
“小镜报的b大吧?”
“我去给你们买冷饮,吃什么,冷狗行么?”
孟铃也大气都不敢,圆圆的睛里全是担心。方知卓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谁啊。”
“我啊,我才503,不过也是超常发挥了,我报b市工商大学的金,这专业去年470录的,估计稳了。”
“啊,他真的不是人,他就是神。705,兄弟,705是什么概念,小镜687,他比小镜多了快20分。”
在家里等的心肝脾肺肾都快碎了,去查分的方知卓才回来。他从自家小冰山的脸上从来都是看不喜怒的,于是心里也有打鼓。
孟里的声音有些抖,他想过方知卓可能会是考状元,但当这件事真的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特别的惊讶和兴奋。
涂林一边叹一边骂,孟里憋不住笑,开始将军。
涂林好半天没说话,良久才叹了气。
孟铃直接抱着孟里哭了起来,她收去了一的锋芒和尖刺,又变回了那个乖顺的小绵羊。孟里和妹妹抱了好一会,把视线转向了方知卓。
“没事,小镜吉人自有天相。”
“记得,怎么了?”
“你呢?说来得吓我一吧。”
“这回咱们四个又一个地儿了,唉,哥又得心你这傻哔了。”
孟里相信温蔚扬的实力,安了几句,又调侃。
“他报的b大临床,咱们班老周说稳了,但是他们班老杨说有悬,怕不是得调剂,结果他还没服从调剂,要是真没去,就得一表二志愿了,虽然政法大学也好的,但是跟b大可是差着档次呢。”
孟里垂死病中惊坐起,好像方知卓在跟他开玩笑,连着问了三遍。
“你家小镜687,你多少啊?”
孟里知温蔚扬一直想去b大,肯定背一战。
方知卓只当他放屁,回问孟铃还想吃什么。孟铃显然还有别扭,摇了摇把视线移开了。方知卓倒也不介意,又转了门。孟里暗骂一句这闷葫芦,心说你不说小爷就查不到?必不可能。他拿手机给涂林打电话,两声这孙就接起来了,大嗓门差把孟里震聋。
“你猜,谁也在工商大学?”
“考状元,他打了多少……”
涂林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