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继续说：“那一次门派大乱，乔师叔叛门派。我明知难以抵挡，却让你

乌怀殊说：“我不过觉得……有些真相不知反而更好。”

叶柏涵说：“……我确实很想知。我也不会预期所有的过去都是好的，但是我觉得，已经过去的事应该不会再对我造成伤害。”

叶柏涵问：“我能问是因为什么吗？”

“我没有维护师弟的意思。”

秦思归说：“既然如此，师父你就不要阻止我告诉小师弟真相。他有资格知这些事。”

乌怀殊叹了一气。

乌怀殊愣了一，闭上睛，挣扎的神。

秦思归笑了起来，说：“师父……你的修行到了瓶颈了吧？我猜这一次的瓶颈……应该是要跟小师弟有关系了吧？毕竟你欠了他这么多次。”

叶柏涵其它的事不清楚，但是对于林墨乘为什么会受到他的师父厌恶的原因却很清楚。以那个原由来说，已经心存芥的师祖即使把掌门之位传给其它任何天赋不如林墨乘的弟，也不会给林墨乘。

他又叹了一气，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师父是怎么想的。”

这个故事叶柏涵已经听希音说过。

乌怀殊说：“我知。但是柏涵你不会明白的，当时几乎所有弟都认为林师弟才是接任掌门的最合适人选，那种氛围，他会有所怨恨……并不奇怪。”

乌怀殊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对不起你小师叔，也对不起你。”

秦思归说，嘲讽地笑：“世间难熬……是因果啊。”

他说：“你真的那么想知所谓的真相，哪怕那一切对你来说并不好？”

乌怀殊半晌没说话。

直在试图补偿。”

“但是后来……你师祖却把掌门之位传给了我。”

“！？”

叶柏涵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即使师祖不把掌门之位传给师父，也未必会传给小师叔。”

秦思归却本不吃他这一套：“那你哪怕曾经有过那么一次，没有利用了他而真的有补偿过他吗？”

叶柏涵之前一直没说话，结果到这里的时候却突然附和秦思归，说：“师父，如果有什么跟我有关的事，我希望你能让我知。我觉得有些事，只有知真相，我才能正确的决定。”

“你小师叔是你师祖最小的弟，也是最众的一位。他原本是预定的掌门接班人，但是后来却因为犯了错误而被你师祖所责罚。我刚刚门的时候，他正是心灰意冷之时。那时门派之中波澜暗涌，发生了很多事，你师叔救过我好几次。”

乌怀殊说：“思归，我承认我错了许多事。我一直想着要补偿，绝无逃避之意。但是我并不只是因为想要补偿才把他带回来。我是真的想要保护这孩，让他这一生平平顺顺，安宁喜乐。”

乌怀殊说：“你师祖是在我生时收我为徒的，但是他算我天浮躁，还有尘缘未了，必须要红尘之中经历一番磨练才能。所以他当时并没有带我走，而把我留了来，给我留了一样信，让我在成年后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