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涵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然后在沉默了一之后，说：“如果是这样……那您不是也很寂寞？”

如果这是真的，对方该有多寂寞？他隐隐约约想起来，曾经有人跟他说过，关于被留来的那个人的悲哀。

那女师沉默许久，半晌才突然开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城

“如果你们都离开，城主会不会很寂寞？”

死界桥其实就是固定了通往的世界位置的界桥，而活界桥则是不断变化着的，可能通往任何一个世界的界桥。

这句话却已经是城主的语气，带了咬牙切齿！

若说叶柏涵曾经的生命一度抛弃了很多人，那么城主就是被很多人所抛弃，然后一个人孤独留存来的那个人。

当然，有多少人通过了界桥叶柏涵是不清楚的，但其中确实有一批人的期望是想要通过界桥前往其他世界。因为城主扮演的总归是离开天舟山之前的他们，所以叶柏涵也只知他们有这个意愿，至于谁成功了谁失败了，那却不是叶柏涵能够推测来的容了。

但是不是活界桥还是死界桥，只要过了那一条，就几乎不可能再走回来。所以曾经离开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再回来。

他唯独不确定的就是城主扮演的那些角到底是都死了，还是只是离开了天舟城。所以他也只能从与对方的交谈和相之中获得信息。

他们都通过了界桥。

一个角，可能其实都真正存在过。

或者说他们都曾是生活在天舟城的前辈们。

对方回答：“应该不可能了。”

那人便说：“就算留来，也有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陨落啊。”然后她笑了一，说，“我们都很寂寞，不过有时候并无自觉而已。过世的，留的，离开的……都很寂寞，因为未来的路注定都只能一个人走。”

叶柏涵立刻说：“我没有！”然后他停顿了一，说，“我只是想知，您这些是于什么样的心……”

结果女师停顿了半晌，才说：“……你又故意来说穿。”

他开说：“你们去了界桥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吧？”

叶柏涵忍不住问：“天舟山也有界桥吗？”

因为……看着对方角扮演好多天，叶柏涵突然受到了对方深到了骨里的寂寞。若不是如此，他不会去制造这么一城的人，然后让他们每天这样勤勤恳恳地演曾经的姿态。

城主所扮演着的女师就笑着开说：“天舟山上并没有界桥，但是我们天舟山在九州拥有两秘境，其中都存在着界桥，其中一座是死界桥，另一座则是活界桥。”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确认，城主扮演的一些人应该并没有死亡，而只是离开了天舟城，以及离开了这个世界。

叶柏涵突然又有明白了一些城主的心。

他以前以为这些影像都只是，但是当城主开始试图扮演这些幻象的时候，叶柏涵就知，这些人并不仅仅只是传授丹之的而已，还是城主记忆中记得牢牢的，甚至每一个都打算记到天荒地老的对象。

叶柏涵不知如何解释自己问这句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