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上虽然各有差距，好在画个图之类的也不需要上升到天赋的程度上。

叶柏涵便说：“你看，妙儿画得好，是她笔拿得稳，以前练字肯定很勤快。阿青画得好看，则是因为她彩搭得很好，不过她本来就很擅长刺绣。”

男孩便问：“那我的话是秋天才会开吗？”

这叶柏涵在教孩们画画，那韩定霜不知为何也兴致地拿了笔墨纸砚来开始跟着一群小孩一起学了起来。他平日对这些东西应该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叶柏涵扫了他的作品一，乎意料地觉得竟然还过得去。

说完这句之后，就抬定定地望着叶柏涵。

叶柏涵仔细看了一，发现他画的是一熟悉的场景，却是洗心崖前面的小石台。石台上坐着个人，看不男女，绑了个很长的尾。

有人学得不好，就几分沮丧，叶柏涵便安：“也不需要难过，画画原本就是件开心的事，何必要拿来跟人比较？重要的是你能享受画画本的乐趣……不是什么事，要是得失心太重，就算你得再好也难免会失去一些本的乐趣。”

韩定霜沉默了片刻，才说：“我画得不好……”

之后叶柏涵果然趁着有闲空的时候去教了孩们工笔画。这群孩基本上都是富家生，虽然现在前途未卜，但是基本的读写都是写过的，学起工笔画来也比较顺手。

韩定霜：“……一不小心拖了一笔。”

“不是花，是发簪……”

叶柏涵沉默许久，然后说：“那这上的花……”

叶柏涵：“……”他有些迟疑地说，“我发……没这么长吧？”

韩定霜：“刚才拿笔的时候拿错了……”

韩定霜顿时笑了起来。

“……”韩定霜沉默半晌，表示，“……是你。”

那是个像孩一样的笑容。

叶柏涵就开说：“画得好不好不是今天就能决定的事。这就好像种花，有些花是天就开，有些花却要等到秋天才开。两个季节开放的花各有各的，但是要是你天的时候看到别人的花都开了，而自己的花却还没有开，就放弃了不再照顾它，那你就永远等不到秋天开花的时候了……你说对不对？”

对于一名初学者来说算是很不错了。

“然后你呢……”叶柏涵笑了起来，握住他的手，说，“你的画面虽然有乱，却知小鱼小虾该怎么画，把它们画得很活气。这说明你平常就很喜观察这些小家伙。这是你的优势，画技也许还需要锻炼，但是这样的观察力却是你的天赋。”

男孩听了，目光顿时变得闪闪发光，然后重重地嗯了一声。

旁边的孩们顿时都看

叶柏涵又说：“我也不穿朱红的衣服吧？”

男孩就问：“难画得好不好不重要吗？”

论如何也不该揣测叶柏涵的。

对不起，叶柏涵扶额有些无奈地想着，完全看不来你在画什么啊。他原本还想鼓励鼓励韩定霜的。

叶柏涵只好说：“其实师兄画得还是很不错的，最重要的是这份心意。”

叶柏涵说：“师兄你这画得不错啊。这是三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