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似乎是在回答林墨乘的问题，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林墨乘没想到他还笑得来，却是一把握住他的双臂，说：“你为什么要笑？你为什么要笑？就算是我的报应，现在它却是报在你的上啊！”

白袭青没有说话，又转过去看起了风景。

但是母亲是个的人。她一手挑起了家里的重担，一手养育叶柏涵长大。爷爷也一起帮着忙，就这样撑起了一个家。

林墨乘楞在当场。

虽然是在贫苦的陆乡村，但是母亲因为有一生意脑，所以靠着开一家小卖铺，他们家里的日虽然过得辛苦，却还是有滋有味。

但是他能觉到，白袭青并不是这么想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并不解气。

白袭青握住他的手，说：“死真的非常容易，可是那从来不是真正的终。我不会和你一起死的，因为那不是我希望的。或许师叔有一天会再一次找到吧……一个愿意跟你同生共死的人，只要你不要在那之前，自己先毁掉那一切。”

“是啊，为什么呢？”白袭青望着天空，笑着说。

林墨乘说：“……所以，你要为它负责？”

“因为多来的憎恨……总是要有人为它负责的。”

母亲不停地打探着父亲的消息，每一年每一年，可是从来没有结果。

林墨乘怒：“这本就是无稽之谈！如果真应该有人为它负责的话，也应该是我不是吗！？如果你恨我，你就更应该让我把诅咒转移回来……我……那本来是我应该承受的，不是吗？”

半晌之后，他轻轻回答，“因为……这是报应啊。”

当然，那个时候他也并不叫这个名字。

林墨乘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他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白袭青，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袭青……袭青……你不要这样。”

然后就是叶柏涵的生。

生在现代陆乡村一普通的人家，父亲在他有记忆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家里。虽然说是南打工，却很快失去了消息，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一个笑，林墨乘却连嘴唇都在颤抖。那个最后的神，对叶柏涵来说，简直是说不地解气。

白袭青微笑着对他了。

“但是那个人不会是我，因为我不愿意。”

白袭青死在那之后的一个午后，死法与叶柏涵想象中有所不同。他一直被诅咒缠缚，原本就已经快要耗尽生命，却在那一个午猛然自血开始燃烧，最后只留一地飞灰。

白袭青转过来，说：“因为我最讨厌师叔了。我啊，从来没有真的心悦过师叔你。”

“师叔，你知吗？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以牙还牙，以还，这是最本真的理。而所谓恩偿十倍，仇报百倍，却是最不可理喻的想法。”

林墨乘对着白袭青了惊愕的表。

就是你的报应。”

直到那一年，年迈的在喂猪时突然倒。临死时，她拉住母亲的手，说：“我也在想，他是不是事了？是不是已经……但是如果他是去之后，见识了花花世界，就不想回来了……素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