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为了师兄……我心里……唔嗯……只有师兄一个人……”
只是元钧仙君就连投胎,也给自己选了个好壳,天赋异禀,生来便在万人之上,每日除了和笑的师弟一起练武,便不需要去交际应酬任何人,长年累月来和他亲密的还是只有朝夕,他中心中又都是朝夕。
元钧不屑于这个可笑的“师兄”,也受不了朝夕透过自己的灵魂柔脉脉地注视一个凡人的躯壳。
他成了朝夕的“师兄”,两人世家名门,同席寝同卧,好得仿若一人。朝夕没有认他,他也就乐得不说。
终于,第四世时,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以凡人的份,凡人的光,在朝夕侧陪伴。也许先前被朝夕莫名引,只因他是上仙,好东西见得太多,偶尔见了草芥便当珍宝。如果换个凡人视角,挑剔许多,债大约可除。
元钧不信自己无法抵御这诱惑,甚至刻意和师弟疏远,结果反倒是朝夕先受不住,灌醉了自己,大着胆爬上了他的床。
那时一天星月,在人间仰望月,只觉仙浩渺,可以让人寄托无限好想象,反正够不到边际,不比在天上伸手就能摸到月亮糙的棱角,心里什么期许都留不。
心更深,除又嗔。
他深莫测地看着朝夕行事,没有拒绝,直到朝夕咬牙自己拈了脂膏,向探去,用竹骨般修长指节自行扩张时,他才幽深了几分。
朝夕虽然活了几百年,却是一次这样羞怯告白,柔花径因激动而微微收缩,得深埋在他的人更加难耐。元钧额青筋暴起,却忽然心生暴冲动,想告诉他自己便是元钧,便是杀他给他带来无数噩梦的人,更是他命盘相连的唯一之人,并不是随便什么凡人。
他坐得不上不,已是痛满冷汗,被师兄着的手腕泛起青紫,眉间数愁苦闷,煞是动人。元钧定力毕竟非凡,倾挑起他颔,正要问话,便见朝夕弹尖讨好地了他的手腕――
心念电转之,他的目光显然阴沉了许多,朝夕坐在他上退不能,误以为师兄不喜,当即
朝夕无疑是的,甚至于太了,这种只生长在悬崖边缘。
元钧一,直接攥住了师弟的手腕,语气听不:“接来,你会么?嗯?”
“这么乖觉,是为什么?为了我么?”
如此虚幻之月,令元钧也意乱如麻,冷看着师弟嗫喏地跪到自己边,满面晕红地伸手自解衣裳,手指发抖,睫乱颤,细腰柔韧地蹭在他小腹边缘,却是风无限。
他是有雷霆手腕的仙君,一夜被翻红浪,第二日便将朝夕打轮回,丝毫不顾及他能否承受。换任何人只怕都受不住他这种,只有朝夕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掩饰着伤又努力从学着去一个凡人。
这话听着像嘲笑,但好歹没有赶人,朝夕趁醉发蒙,只知面前的人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能让自己忘了这几生几世的伤痛,只想和他共度此刻,当即便勇敢地了,曼一声,款摆腰肢撩开师兄的衣袍,自己献祭般坐了上去。
元钧还不想万劫不复,清心寡的生活固然无趣,他也还没过够。
这样的朝夕令他恼怒,常不可控之事,可也令他的目光频频被引。